自从凌兰死里逃生的生下这个孩子,那对夫妻便觉得他们这对男女并非常人,平日对他们说话也很是恭敬,大概心里认定他们是得了神力的巫神,平日里看着凌兰和博尔术也如一般夫妻说些过日子的大事小事,却也与一般夫妻不同,就是凌兰肯定不是个驯顺的妻子,不然也不会常听她和博尔术争论各事,女人和男人想大概神力多半在这凌兰身上。女人跪在他二人面前犹豫片刻便过来抱了凌兰的腿,说着求她救人话。
凌兰跟着女人到了他们的毡房之中看见了两个男人,一个男人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年纪,另一个躺在毡榻上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年纪,放在这里便算是成年男子,如果是在现代不过是个少年。三四十岁的男子坐在地上还在猛喘气,看见凌兰进来忙尊敬的站起来。女人立刻开口说话:“还不快来给巫神行礼。”那男人倒也机灵很快起来三步并过来跪在了凌兰和博尔术的面前,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尊,便匍匐在他们脚下:“求巫神救救我的儿子。”
“我不是巫神。”凌兰抱着解释了一句抱着孛安台看了博尔术一眼。
博尔术把孩子接过来:“去帮他看上一看吧。”
凌兰无奈点头,心里觉得自己这些坑蒙拐骗的本事也是放在草原,真到了中原汉医发达之地,自己这些信口雌黄的东西怕是连个屁都不算。凌兰蹭到毡塌旁,看着那少年已入昏迷之中,几处深入的刀伤,结了血痂,红肿似是有些发炎,少年口唇干裂面色发白,大概是因为失了不少血。
“你么这是遇了马贼?”
“蔑儿乞遇了灭族之灾!”男人说完竟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毡房的女主人也跟着哭起来,男主人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我与长子乌力罕,日夜狂奔了十日才行至此处,我只说已到了你姑婆之处他便一头栽倒怎么也唤不醒了。”
凌兰琢磨他走了十日十夜也能撑至此处,大概是太过疲累失血又多精神松懈便会致此般模样:“谁与蔑儿乞有这般血海深仇?”
那男子一拳重重的锤子地上:“三族起兵为之,克烈部,札答兰氏,蒙古乞颜!”
凌兰心里略是一颤,转头看博尔术,博尔术也微有色变的看了凌兰一眼。
“本以为是来掳掠些钱物,谁知竟不分白昼黑夜的连杀了三日,我本受族长大人庇佑,追随族长大人逃了两日,要不是乌力罕机警一些,说要是继续追随族长远逃怕是命留不得几日,乞颜部族人各个如嗜血饿狼一般紧追数日,我听了乌力罕的话躲至林中改了路,逃来此处才逃过追杀劫难。”男人说着又开始哭的泣不成声:“可怜我那三个妻子真是受尽百般j□j ,乌力罕的额吉,拼死抵抗被人用斩马刀斩断了腰身,乌力罕才娶的妻子,刚有了身子也未能逃过此劫,我那还未谋面的孙儿就这般早早的魂去了。”
凌兰眉头渐深:“你让他好好修养,应是未有大恙。”凌兰想要起身离去,帐内的哭声更是此起彼伏。
“到底是何等仇恨?就非要对蔑儿乞这般的决绝?”
“听闻是要帮乞颜部铁木真找回他心爱的女人?”
女人一听声音谴责之音更大:“哪有为女人灭族之说?乞颜部铁木真娶不到女人不成?”
凌兰和博尔术走到了帐口听了他们这般话回身问到:“ 他可曾找到了?”
男人抽泣着点了点头:“说是找到了,大概是那女人与铁木真说了些什么,也许是因为脱脱大人将那女人赐给了也克赤列,那女人也克赤列大人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铁木真出帐之时暴怒异常,便下令蔑儿乞男女老幼一个不留全部处死。”
毡帐的男主人质疑声起:“他找到他要的女人为何还要穷追脱脱大人不放?他就不怕他乞颜部族人少得了东西不成?”
“不知,同逃那两日,听他人说铁木真还有一个女人不知去了何处?”
“乞颜部声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