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儿帖一掀开帐帘,伸着手就要打凌兰,凌兰反应也快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朝帐内的哲勒篾怒道:“把夫人接走。”
凌兰琢磨孛儿帖这大妞,貌似端庄脾气一点都不好,草原上的女人脾气似乎都不太好,什么事都直来直往,大概是因为这里的男人也十分的蛮鲁,如今她有孕了真有闪失再怪的自己头上来。
“我刚与大人说了两句亲近的话,你就这般的看不过眼,拙赤达儿麻?你扮个男人你当我就认不出你了,凌兰你怎么就这么多花样?真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冒出的妖女!”
“住口!”铁木真一旁高声大喊,快步走到门卷之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一族主母的样子吗?”
孛儿帖觉得委屈:“大人。”
“这便是你说要与她好好的?”
“我口快心直,未曾多想便说了。”
铁木真心情不好,是因为看见凌兰又换了男装,他心想这女人主意揣在心里,左右她的心思实在是难:“你又穿的这般模样去了何处?”
“游猎戏玩,没有定处。”
铁木真的脸色更难看,“你便是要如此这般的下去了?”
“要看大人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且问你,你如今这般站在帐外说有事要禀,究竟何事?”
“是啊,何事?”孛儿帖心里憋了口气,很想看看凌兰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凌兰挑眉看了孛儿帖一眼,突然声音转柔,低声到:“只是在外策马之时,心里常念大人在忙族事,想着孛儿帖有孕在身怕是不能好好侍奉大人,大人若是愿意,待太阳西落,明月中悬,大人不如来我帐中,我会尽心尽力的好好侍奉大人,大人敲三鼓凌兰绝不两更歇!”凌兰这话说的露骨,哲勒篾在一旁低着头听见这段,都忍不住咬合肌动了一下,咽了下口水。
凌兰说完又看了孛儿帖一眼,孛儿帖的脸都绿了,大口喘气指着凌兰:“你这个你这个”想说妖女又不敢说,孛儿帖突然给铁木真跪下说到:“孛儿帖也能侍奉大人。”
“你是有孕之人,福泽不稳,胡想些什么。”
铁木真负手而立,半眯着眼看着凌兰,他是没想到自己胸中的欲火凌兰几句话就给点燃了,只觉下腹有热气运行,铁木真强自镇定,心里承认凌兰花样是多,连在帐内毡塌之上花样都多,但是前提是她想,铁木真知道孛儿帖没那么大心胸,可他也不愿听别人喊凌兰妖女。
“大人,我真的可以。”孛儿帖不甘,跪行了几步抱了铁木真的腿。
凌兰浅笑:“夫人可以,大人晚上就不必勉强了,以大人心意为重,凌兰先告退了。”
凌兰转身要走,铁木真追喊了一句:“ 我会去!”
凌兰会意一笑,微微欠身离去,骑了马一路奔回寝帐,她心知这本不是她原本的意思,本意来了是为了说事情,大概是性格使然,为儿子为心爱的人有些气能受,别人的气她就半分受不得,心想孛儿帖想气我,你再练个八百年再来吧。
回到寝帐,凌兰什么也没干,就吃了顿饱饭,等着太阳落下去,月亮升起来,诺敏还在不停的叨叨说她亲事如何了,凌兰听的心烦,与她说我已约定族长大人来此一叙,诺敏心里不踏实,但是也看的出凌兰面色,天色暗了,凌兰带了帽子吩咐诺敏若是族长大人来了,让他沿着河水寻我,只他一人前来。诺敏战战兢兢的,她心里是怕极了铁木真,可是为了摆脱奴人的身份也只能应了。
凌兰跪坐在水边,将帽子摘下,解开长发垂坠落下,月亮很是应景,又大又圆的映衬在水中,随着流水的潺潺,银光像是能从河水里一丛丛的跳出来,凌兰坐了片刻听见了马声,她听见铁木真跳下马的声音,铁木真看见凌兰侧影本要张口叫她,只觉她此刻温婉恬顺的模样也实在是吸引人,他想他是好久未见凌兰这般心静平和的坐在一处了,铁木真心里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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