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动了一下,随即“砰”的一声脆响,那只如同锅盖般巨大的蛇头掉了下来,就砸在海伦脚前面不到半尺的地方,只怕海伦刚刚少挪一步,都会给这只冻的如同石头般坚硬的脑袋砸伤的。
“呃,原来是冻的脆了,顶不住那个巨大的脑袋了。”看着砸在面前的蛇头,海伦才真正的松了口气,看来这条蛇确实是被冰封的很彻底。
只是经过这一次惊吓之后,海伦感觉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用尽了,别说想要再挪动一分一毫,就连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人一旦从危险中放松下来,加上浑身无力的虚脱感,让海伦的眼皮开始发沉,说不出是想要睡觉还是根本就是要晕过去了,最后的一丝意识好像听到隐约有奇怪的声音传来,但那声音究竟是有人说话还是什么东西的叫声海伦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海伦,海伦!”一只温热的大手拍在海伦的脸上,让海伦终于有了一丝的意识。同时能够感觉到身体都是暖呼呼的,像是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而这张床似乎并不大,但是很有弹性,还会自己发热;而可以躺在这么舒服的床上,让海伦想要继续睡的念头就更加强烈了。
“海伦,醒醒,回答我,你还好吗?”眼看着海伦把眼睛微微的睁开一下,但又马上闭上好像又要昏迷的样子,阿喀琉斯又使劲儿的拍打几下海伦的小脸,大声的叫着,试图让海伦醒过来。
“嗯?”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点,海伦看着面前美的一塌糊涂的俊脸,模糊的意识才再次清晰起来。看一眼周围仍旧是黑暗的一片,能够感觉到周围有冷气传来,那是因为不远处被冰封的巨蛇还戳在那里。可是海伦的身体仍然有热源的包裹,那寒气不能直接吹到海伦的身上来。
终于,海伦明白了,自己是被阿喀琉斯紧紧的抱在怀里,同时用他那件棉衣把两个人都裹紧了,让自己紧贴着他的身体,才会这么暖和的。
“阿喀琉斯,怎么是你?”海伦的脸一红,不过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小脸往阿喀琉斯的胸膛上蹭了蹭,他的胸肌很有弹性,难怪自己会有那种柔软又舒服的感觉,如果他真的肯当床,那自己倒是不介意睡上一辈子。
“我看到了木屋上被冰封的一片,还有一些被冻结的鲜血,我知道你出事了,已经在山里找了你三天了,只是没有想到你被巨蛇拖进了洞里。”阿喀琉斯一边解释着一边伸手揉搓着海伦的小脸,让她可以更快的恢复知觉。
“三天了!”海伦楞了一下,又茫然的看了看不远处那条被冰封了的巨蛇,猛然间才回过神来,一头就扎进了阿喀琉斯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那是一种恐惧之后的发泄,也是遇险之后再重生的欣喜,但不管是喜是悲,眼泪却终究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呃,海伦,怎么啦?伤口还很疼吗?这里没有草药,我只能给你简单的包扎一下,你再忍忍,我现在带你回去,然后去给你找些草药。”阿喀琉斯一下就慌了,原本给海伦揉搓着小脸的手现在已经湿湿凉凉的沾满了泪水,让阿喀琉斯的心都开始抽痛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了。
海伦这才猛的抹了一把眼泪,当然,还有和眼泪胡乱的粘在一起的鼻涕,反手往阿喀琉斯胸前的衣服上一抹,“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没事,肩膀不疼,我就是感觉眼睛有些发干,现在滋润一下就好了。”
“真的?”阿喀琉斯彻底懵了,不知道海伦为什么痛哭之后又笑了。看一眼她肩膀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心里在想着:那么重的伤口,会不疼才怪。
“没事,真的。我只是见到你来救我太高兴了,而且我还找到了吃的,更开心,这个冬天总算不难熬了,你也不用去挖松鼠窝了,放过那些勤劳的松鼠吧。”海伦说着又把满是鼻涕c眼泪的小脸在阿喀琉斯的身上蹭了两下,这才努力的从他怀里坐直,指着面前一个个的蛇蛋说道:“那些就是咱们过冬的食物了,烤蛇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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