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侧头看着自上车后就一言不发的迹部,心里对他刚才的那一番傲慢无礼的表演感到好笑,他知道,迹部虽然张狂自傲,但对待长辈却也是有礼尊敬的,更何况,他以前也是见过自己父亲的,那时候也是恪守晚辈本分,虽然言语间会带些狂妄的自称或是自傲的话语,但态度无疑是尊敬,而今天却大相径庭了。
一开始就率领这么多人如同找场子一般杀进了家门,然后大摇大摆在座位上坐下连个招呼都没有,继而就是那傲慢的态度了,直白,犀利,而且恶毒。这些都是在迹部身上看不到的东西,刚刚却被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看看现在的迹部,微眯着眼睛,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出神,那精致的五官只流露出了他的疏离和平和,忍足伸出手去摸了摸迹部的发,见对方冲自己转过头来,拍开自己的手,不耐地瞪了自己一眼。
“小景真是好厉害呐,”忍足笑道,语气里满是调侃的意味,他心知他是有意为之,却还是为刚刚那一幕而感觉好笑,“首先就是要在气势上打压敌人吗?你刚刚真是把他们都蔑视的彻底啊。”
迹部撇撇嘴,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说起来,真正的迹部是少话的,他从不聒噪,甚至每每说话的时候都不愿意多言,就如此时,他也只是抬抬眼皮,丢出两个字,“啰嗦。”
他是在叫忍足那家伙闭嘴,他自然知道忍足什么都明白的,那个人和人精一样,估计从头到尾都只是在看戏而已,还枉费他费心费力的破坏自己的形象去把他从那个危险的地方抢出来。
忍足轻笑几声,扭头看了看窗外,忽然压低了声音,充满了兴味地说道,“我刚刚听到了你和父亲的谈话了。”
迹部看过来,眼神微带疑惑。
忍足凑近他,用右手食指抵上自己的唇,一派兴味正浓的样子,“你是故意说给二叔听的,什么东京湾之类的,你想引他去?”
迹部切了一声,不禁恼恨这家伙居然这些都猜到了,更不想理他,翻个白眼转身,以背影显示抗议。
忍足知道自己这是说中了,迹部难免有点被戳穿的尴尬,于是也就嘻嘻笑着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微哄道,“嘛,看来今晚有一场好戏要看了,小景要不要去现场观摩一下?”
迹部懒得理他,闭着眼睛假寐,“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言下之意就是他大少爷没兴趣。
忍足无奈地耸肩,只好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他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二叔他做的那些事情的?不好的东西难不成真的是毒品?”
迹部心里嘀咕,本大爷上辈子知道的,你管得着么~
口里说,“本大爷无所不知,啊恩~”
这是变相的回避问题。忍足心里好奇得紧,但却知道迹部不肯说就决计不会说了,咬咬牙,看着对方在自己怀里一脸得意的样子,心下微痒,一口咬在迹部的耳垂上,厮磨厮磨。
迹部惊叫一声睁开眼睛,想要推开他却被忍足先一步的禁锢住了双手,不由得蹬了蹬腿,骂道,“做什么啊,松口!”
忍足不但不松口,反而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直将那本来白皙圆润的耳垂弄得红彤彤就像樱桃一般可爱为止。
迹部奋力挣扎,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又有些什么感觉顺着脊背爬上来,麻麻痒痒的,心下有些惊慌,挣扎的也越加厉害了。
忍足终于放开他,在他耳边笑道,“这是奖励哟,奖励小景这么能干~”
迹部啐他一口,一巴掌拍在忍足脑袋上,“死开,本大爷才不稀罕这种奖励,你拿去给那帮母猫吧!”说完不解恨,又拍了一掌,“离本大爷远点~~~”
忍足无赖地躲闪,又凑过来抱住,“才不要,这种奖励以后只给小景一个人,那些女人我才不管呢~”
迹部推他,对忍足那一脸无赖痞子样很无奈。眼看车子停了下来,迹部不等下人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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