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风桐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所以他说的不客气,当然也是当真的不客气。
他是看在连绝跟南宫夙的关系还不错的份儿,才事先警告了他,如果连绝不听的话,那后果自负!
“我的房间不是给小姐住了么,所以就只能到你这里来蹭一下了,相识一场,不要那么小气。”
连绝一点也没有从床上下来的意思,打了个哈欠,又躺下了。
“你骗人!我刚回来的时候还听耀阳说小姐今晚上跟子岚挤一个房间了,现在你说小姐住在你的房间,开什么玩笑?你快给我滚下来!”
闫风桐扔了剑,开始在袖中掏毒粉,一副‘看老子毒不死你’的凶残表情。
闻言,连绝猛地从他床上坐了起来。
问他,“你说什么?小姐还是去子岚那里了?为什么?”
“你给我去死!”
闫风桐说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朝他撒毒粉,他就不信这个家伙不怕!
他的毒粉哪样不是要人命的玩意儿?
可毒粉才撒出去,连绝就不见了,闫风桐心下诧异,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
敢情以前的弱势都是装的?
卧槽!
连绝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果然没有看到南宫夙,不过却是闻到了一股子腥臭的味道,遁着气味走到窗边。
这才发现他的窗棂上有着浅浅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癞蛇爬过的。
那种家伙腹部有粘液,所以走到哪里,就像鼻涕虫一样,留下一道明晃晃的痕迹
怪不得南宫夙不住了,她最恶心这玩意儿,没想到癞蛇竟是也爬进过他的房间。
可能是那个时候他不在,所以并未发现,不过,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根本不止一条癞蛇。
想到南宫夙要委屈自己跟下属挤在一起,连绝心里就不舒服。
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癞蛇的腥臭有很强的滞留性,就算房间打扫过,那种臭味儿,也要好几天才能完全消失。
虽然子岚知道南宫夙的睡相不好,这从每天早上进去伺候她起床就可以得知,但现实远远比想象中的更加让人接受不能。
连绝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跟南宫夙一起睡觉,受委屈的绝对不可能是她。
这丫头连睡觉都一如既往的霸道,不仅占了大半部分床榻,还翻来覆去的,没有一会儿的安生。
子岚实在被她扰的不行,干脆起来裹了厚厚的衣裳,蜷到房间软榻上去睡了。
翌日一早,子岚打着哈欠下楼了,正瞧见了闫风桐坐在下面吃早点。
踏出去的脚步微微僵住,她刚想转身,便被闫风桐叫住,“子岚!”
子岚微愣,回头看向他,却瞧见他已经起身往台阶走来。
“什什么事?”子岚移开目光,问道。
“你躲着我做什么?先下去吃点东西吧,小姐还要一会儿才会醒。”他说。
子岚微不可见地后退了两步,没做声。
“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我不是说了么,我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儿忘掉那件事情?”
闫风桐见她仍旧一副别扭的模样,有些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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