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像我一般爱你。”
池小墨心中渗着甜蜜,将手紧紧贴着冷然玻璃上冷然的手印上,仿佛感受到他手心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一点点温暖心脏让她再也不觉得怕了。
她说:“冷然,你来的正好,炸弹的定时器在学生公寓的地下室,你快点去救我吧!”她不笨,虽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可冷然对炸弹一点都没反应可以看出病人们约摸都已经转移了。
冷然眉头一皱,将信将疑的打量着她,沉默很久转身往安全通道跑去。
她微笑着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转身往放着炸弹的桌子上走过去,顺手从桌子上拿起大弯钳走到炸弹前,只等确认冷然离开住院部之后就直接剪红线。
她这一生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没有对爸妈尽孝,没有对社会做贡献,没有给冷然生一个他们的孩子。
可尽管这样,她却不觉得遗憾。
她颤抖的拿着大弯钳渐渐伸向炸弹线,掌心的疼痛清晰的告诉她她还活着。左手轻柔的覆在小白鼠的背上,她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还有小白陪着她呢,想罢撑开剪刀。
“池小墨你个白痴,敢剪你试试看!”
一声怒喝将她吼懵了,原来人临死的时候真的会发生幻觉啊!说罢调整心情再次伸手探向炸弹。
“池小墨!”
她一愣,转头转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扫视实验室还是没有看到人影。
冷然怒:“你的双耳效应跑哪里去了,上面,上面,我在上面。”
池小墨闻声回头,见玻璃制天花板上面气槽里正爬着一个人,她呆傻的站在原地动惮不得,冷然大声道:“往后退。”
她依言往后退,冷然不知拿着什么东西碰碰几下就砸碎天花板上的钢化玻璃,倒退着将腿伸了下来。她看得惊心动魄,这实验室高度少说也有四米。忙将一旁的实验桌推到玻璃下,冷然几乎是没有想象中狼狈,稳稳的落在桌子上,她吓得脸色发白冷寒直冒。
他像王子一样降临,走到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柔声说:“小墨,我来了。”
池小墨在夹杂着淡淡茉莉清香的消毒水味中回过神来无数拳头悉数对准结识的胸膛:“混蛋,谁让你回来的,这是送死啊”
冷然长臂一紧将她揽入怀中揉碎在胸膛,说:“就算是死也很好啊,我怎么舍得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呢?”
她将侧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感受那颗心有力的跳动,笑着笑着就哭了,她说:“冷然,你怎么那么傻!”
冷然拉过她受伤得右手心疼不已:“我哪里有你傻,比我还傻的傻姑娘。”
她陡然推开他,忙掏出口袋中的小白鼠捧在手心,红肿着眼睛说:“我才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呢,我还有小白。”说罢不安的看了看一旁的炸弹,指了指上面的那个洞:“冷然,你还能再爬上去不?”
他摇摇头:“爬不上去了。”
她和他的生命正在倒计时,将脸深深的埋在他怀中,哼哼唧唧道:“冷然,我想活着出去怎么办?”
他一愣,不解的问:“出去干嘛?”
“我们还没有结婚,没有去度蜜月,好多好多”
他截断她的话:“我什么都不想,就想你给我生个孩子。”
她闷声问:“你说天堂里有没有血型,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溶血?”
冷然浑身一震,又想起那个逝去的小生命,继而柔声说:“肯定没有,所以我们的孩子不会溶血,会健健康康的出生。”
她偏头看炸弹的时间,只剩最后十分钟了。
冷然抬头见人影一闪,他忙将她的按进胸膛里,问:“小墨,你爱我吗?”
她闷在他怀中不透气,想着都临死了也没多少讲究了:“爱,很爱很爱。”
他乘火打劫:“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咱们结婚吧!”
她总感觉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响动,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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