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城内,天王皇宫,天王殿。
气息奄奄的洪秀全,躺在千年玉床之上,枕着百年锦貂绒织就得枕头,身上盖着天鹅金丝被,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睁开双眼,支起疲惫地身躯,冲着旁边伫立着的小太监说道:“快传快传幼天王和贾c王c史c薛四大护法进来!”
立在一旁的太监不敢怠慢,张开大嘴,扯着嗓门,大声喊道:“宣幼天王和贾c王c史c薛四大护法觐见!”
口令一个个传下去,从天王阁传到了幼天王府。
幼天王其时正在拜读洪仁玕所做的《资政新篇》,贾c王c史c薛四大护法侍读于一旁。闻得天王传唤,幼天王心头一紧,预感到有一些不安。整束妥帖后,幼天王立即带领四大护法前往天王殿。
在中途,他们见到一名太监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幼天王,幼天王,不好了,不好了,天王龙体”
幼天王认得他是父亲身边的贴身太监,见他紧张的模样,知道将有大事发生了,没有等他说完,便加快了脚步,疾步来到天王阁。一入天王阁,马上扑到了父亲的玉床前,眼含热泪道:“父王,贵儿来了,贵儿来了!”
洪秀全用力睁开了眼睛,看到跪在床前的儿子,疲惫地脸上终于松了一些,有气无力地说道:“天贵,父王恐怕命不久矣了咳咳!”
“不会的,父王一定能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洪天贵抹着眼泪说道。
洪秀全释然道:“哈哈哈寿与天齐,寿与天齐,唉,朕连百岁都活活不过去,还妄想称万岁,可笑,可笑啊!贵儿,父王命不久矣,你咳咳,立立刻带领四大护法逃出城去,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去!为父要和曾剃头决一死战!”
跪在地上的洪天贵早已泪流满面,不知所言。
“四大护法,来,朕有最后一个命令交代。”
贾c王c史c薛四大护法走到床前,跪了下去,齐声喊道:“天王有令,自当遵从,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洪秀全用尽力气搬起床头上的天王玉玺,扣下了底座四边上的雕纹玛瑙,颤巍巍地递到离自己最近的贾护法面前,说道:“贾贾护法,咳咳,这四枚玛瑙,你们四人,一人一个,切记要保存妥当,舍命保护!”
贾护法光荣地接过四枚精致的玛瑙,磕头领命,然后自己留下了一枚,剩下的三枚则一一分给王c史c薛三位护法。
洪秀全让四位护法退下后,天王阁内只剩下天王和幼天王。
洪秀全把天王玉玺交到了年仅十六岁的幼天王手中,语重心长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天王了咳咳!”
洪天贵听到父王传位给自己,这才感到手中天王玉玺的重量,它竟然是如此之重。
“贵儿,国家日衰,外面又有清狗和外国毛子相互勾结,攻击咱们,现在真的是不堪重负了。当前,曾国藩的军队就在十五里外,危机四伏,凭咱们当下的军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所以,你必须走咳咳咳”
见父王咳得厉害,洪天贵急忙抛下天王玉玺,屈身给父王轻轻地抚背。洪秀全轻轻地摆了摆手道:“时间不多了,朕得把天国最大的秘密告诉给你了。”
“最大的秘密?“新天王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洪秀全看向房顶,喃喃说道:“咳咳当初皆因为它,朕把当初当初一起起兵造反的兄弟杀的杀,逼走的逼走,终于现在只剩下朕这个孤家寡人了。“
出神了一会儿,洪秀全转过头,轻声对儿子说道:“那方玉玺不是一般的玉玺,咳咳它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洪天贵重新拿起天王玉玺,仔细地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疑惑地看向父王。
洪秀全指向天王玉玺底座道:“此玉玺底座上,雕有金c木c水c火c土五五字花纹玛瑙,刚才朕把木c水c火c土四字玛瑙分给了他们,底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