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赶到外地去开会,说罢带着孩子和金梓楠,匆匆告辞了。
等那一家三口和随行的人下山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里。展啸有些不经意地问道:“为什么要说我是亲戚?”
他显然对她刚才的回避和含糊其辞有些不满。小米白了他一眼:“难道你希望我说书一般地把事情来龙去脉向他们交代清楚吗?有这个必要吗?况且,说你是亲戚难道有错吗?难道你不是?”
展啸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无语地看着她接过儿子,打算自己亲自背。
他也没拦她,只是轻轻说了句:“那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就是小忆的爸爸呢?”
小米愣住了,回头呆呆地看着展啸。只见他逆光站着,太阳的光圈闪在他的头上,像是天使脑袋后的光影。他脸上的表情,她看不清楚,可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深深的落寞。
她看着那头戴光环的他说道:“小忆的爸爸是谁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不是靠嘴去说的。”
她能察觉到他更落寞了,她明白,他也许并是不字面上的意思,他不过是想告诉她,她什么时候能大大方方地把他介绍给别人,说他就是小忆的父亲
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小米却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说实话,直接决绝的断了他的念想,她还真不忍心,如果他是个健康人,也许她可以,可是现在,毕竟他的身体
张阿姨站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极了。
当天夜里,高尔柏和展鸣就坐在了一个酒楼里。
在山上偶遇小米后,高尔柏马上给展鸣打了电话。倒不是要告小米的黑状,只是见到了展鸣的老婆自然想起了这个死党,联系一下。好巧不巧的是,他要去开会的城市,正好离展鸣出差停留的地方不远,也就一小时的车程。他们这群中的李伟,所呆的地方离展鸣那里也不远,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几个人一合计,决定取展鸣所在的城市作为聚点,在那里聚聚。高尔柏结束会议后,连饭都没吃,就直接开车找展鸣去了。
他开了张特权车,又胆大不怕死,一个小时的车程四十多分种就让他飙到了。
当地有名的春满园酒楼,展鸣早在包间里独自一人等待着。
见面两人互相往死里打击过后。高尔柏严肃起来,觉得今天小米和那位“亲戚”看起来很蹊跷,趁着李伟还没到,得给展鸣敲敲边鼓。
高尔柏也没打算和展鸣绕山绕水:“唉,我今天见到你老婆了。”
展鸣吃惊地抬起头看着高尔柏,小米一直在家带孩子,这厮是怎么见到她的?
高尔柏先做了些铺垫:“你知道的,我女儿今天刚好半岁,金梓楠说要到陇西山爬山祈福。别告诉我你不懂那规矩,有个习俗就是如果父母和小孩一起登上陇西山的话,小孩的成长会平安顺逆。我当然不会拂了小楠的意思,于是也跟着去了。哪知道居然遇到了你老婆带了孩子也在爬山。”
听到这里,展鸣的表情放松了些,小米在家带孩子,难免会有觉得闷的时候,出去散散心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高尔柏看出了展鸣那不以为然的表情,有些撑不住了,随手拍拍展鸣的肩膀:“带孩子爬山没什么,问题是她身旁还有个男人陪着,老兄,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怎么老感觉两人不对劲啊。”
展鸣正打算伸手去拿茶杯,手顿在了半空,后来索性缩了回来,慎重地看着高尔柏:“怎么不对劲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家伙怎么还那么不开窍哪。一贯装沉稳的高尔柏都快要沉不住气了:“你老婆慌慌张张地介绍说,那是亲戚。可我看那男人抱着你儿子,那样子倒像是孩子的爹似的,看着老不舒服了,还是我理解错了,你家里真有这么个亲戚?”
展鸣的脸色有些发白:“那人长什么样?”
高尔柏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那人的长相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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