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鉴与身边的人商议,并跟邺城周围的胡帅密谋,意图杀冉闵,被冉闵所埋伏的探子得知,告诉冉闵,石鉴还在做着杀冉闵夺权的美梦的时候,却不知自己已经身临险境。
各大胡帅接到石鉴的信物,有摇摆不定的,有畏首畏尾的,有怒发冲冠的,还有顾左右而言他的。这些人或忌惮冉闵强盛的军事实力,或害怕东北三十万燕代驻军恐怖的报复。不过让石鉴欣慰的是,还是有几个人胡帅决定帮助他复国。
至于他们是为了那个大将军的头衔,还是为了石赵的江山,就不得而知了。
石鉴的一举一动都发生在冉闵眼皮底下,他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被别人知道了。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招来了杀身之祸。
这天,石鉴在朝堂上对冉闵的杀胡令进行了一次批驳。这是他当上皇帝以来,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跟冉闵唱反调。可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次冉闵竟然一言不发,任凭他怎么批驳都不说话。有那么一瞬,石鉴甚至想要试试让殿外的近卫将冉闵拉出去斩了,看他有没有反应。
不少大臣看石鉴骂得兴起,想要阻止,看冉闵老神在在的样子,都止住了脚步。谁都知道他们之所以还能留在现在的位置,只是冉闵不想一次性解决而已。总要留几个胡人大臣在朝廷里,给石鉴点安全感。
口水飞溅了大半天,被骂的人却没有半点反应,唱独角戏的滋味也没那么好受。最后,在石鉴无奈的叹息声中,散朝了。
冉闵没有离开,李农张举都没有离开,石鉴已经一头扎进深宫后院,都没有注意到还有几个大臣没有离开。在石鉴的身影消失在眼中之后,冉闵对这空荡荡的大殿使劲鼓了几下掌。霎时间,从四下的角落里钻出不少人。
这些人,全副武装,脸上一脸肃穆。在来之前,上官就告诉他们,这次是送石鉴上路,要表现得肃穆一点,不能嘻嘻哈哈。所以,他们现在的表情很沉重,虽然现在还不是该沉重的时候。
一行人就跟在石鉴的屁股后面入了宫,一路上倒是有些稍有良知和责任感的卫兵想要阻拦,却都被冉闵和士兵们砍于刀剑之下。余下那些胆小怕事的,暂时没有下死手,不过,命也只是寄存在他们脖子上面。
石鉴才回到宫中,就脱了衣服训了,猛地听到有甲胄摩擦的声音,他还拼命在宫女身上奔腾。砰地一声,大门被撞开,大小太监们见到门外甲胄鲜明的士兵,都吓得跪倒在地。石鉴听到声音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胯下本就细小的家伙事,马上就缩成了金针菇。
只听他厉声道:“石闵,你要干什么?”神情略显惊慌,却仍然强自镇定。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叫冉闵,不叫石闵,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我来,是为了尽臣子的最后一点忠心,送陛下上路。”冉闵轻描淡写地道。
石鉴这回真的怕了,从他当上皇帝开始一直到现在,冉闵从来没有叫过他陛下,可是今天竟然叫了。而且,还是在说要送他上路之后叫的。面对如此之多的士兵,石鉴真的绝望了,想要逃出去是不太可能,不过最后逞一下口舌之利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趁着嘴巴还能说话,迫不及待地骂了起来“石闵你个挨千刀了,杀君弑主,迟早有一天你会得报应的。父亲九泉之下,一定不会原谅你的。你个包藏祸心的阴险小人,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随着手断鸩酒的士兵越走越近,石鉴的骂声也就越来越凄厉。终于,鸩酒已经到了嘴边,他再也骂不出来了。他试图向冉闵求饶,以逃过死亡的厄运,可是在求了半天之后,冉闵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他。
他又开始骂了起来,听得烦躁,冉闵直接一挥手,又有两个甲士上前,按脚的按脚,抓手的抓手,灌药的灌药。不一会,一碗鸩酒就尽数被石鉴喝了个干净。让按住石鉴的人全部松开,任凭他在床上咳嗽了一会。等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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