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和烦躁,既想开始新的旅程,又怕那和自己想象的那个存在太大的差异,还怕入了孟家门过的不顺,又担心孟瑄出征太久太远有危险,想让他带着自己同去,可这肯定不合规矩,孟瑄的母亲和父帅都会反对的吧她的眉头忧愁而甜蜜地蹙起,讷讷问:“怎么能排遣这种心情呢?”
“虐孟瑄。”青儿暴露出了晚娘嘴脸。
“不行,”何当归摇头说,“绝对不行。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转嫁到别人身上,孟瑄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虐待他,他的身子很虚弱,到现在都不能吹风。”
青儿摆手纠正和讲解:“不是虐待身体,而是心灵上的折磨c煎熬和觉醒!通过这样的折磨,能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你的来之不易,这样,他以后就不敢红杏出墙了。”她猴过来,悄声说,“男人么,不管品质的好坏,都有个通病,那就是‘贱骨头’,没有人能免俗,连我哥我嫂子那样的模范夫妻都不能幸免。他们男人有一句混账格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找的就是种感觉,玩的就是个心跳。像孟瑄他们那种吃饭c脑满肠肥的豪门贵公子”
“孟瑄不肥。”何当归打断她,孟瑄的胖瘦,她可是亲手确认过的呢。常年习武,令他的身材均匀结实,肌肤入手生温,有如古玉的质感天!她怎么乱想这些?一定是被青儿感染了
“我说的是他们那一类人,”青儿翻个白眼,“你突然脸红个什么劲儿呀?你听我说,像他们那种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从来不缺钱花,花钱如流水的公子哥儿,想要女人还不容易吗?就算他们是gay,不喜好抱女人,都照样有大把的俏婢小美妞倒追他们,轰都轰不走。那些小美妞可是咱们的天敌呀,日复一日的,咱们渐渐变老了,可她们却前赴后继地补充着新的生力军,孜孜不倦地抢夺咱们的老公。”她煞有介事,越说越激动,都忘了她和小逸绝对不是同一个老公。
何当归觉得青儿说的有理,孟瑄的那几个妾,好像个个都有点儿倒贴的嫌疑,于是她问:“那个‘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盖’就不抱女人了?”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吗?假如劝服孟瑄做一个“盖”,他是不是就能收敛那些结交天下红粉知己的花花心思了?
青儿打一个酒嗝,笑道:“gay么,就是盖上了锅盖,他们男人之间互相勾肩搭背c爱来爱去c卿卿我我的,就没咱们女人什么事儿了。所以说,gay是咱们女性同胞的第二天敌,第一天敌是小三。”
她蹙了蹙笼烟眉,“我说到哪儿来着,别打岔呀,喔,我说了,像孟瑄那种养分过剩的家伙,早就对女人腻味了,他对你要死要活的爱,你不能否认有小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你把他晾在一边,放鸽子放了三年,他‘偷不着’,所以就越发不能自拔了。可现在呢,你突然从第一等的‘偷不着’,变成了第四等‘妻’,跳跃性多大呀,孟瑄肯定会有骄傲自满的负面情绪。为了帮助他更好成长,咱们才得——从心灵上虐待他,鞭策他,让他做一个更好的孟小将军。”
“那应该怎么虐他?”何当归吃多了酒,也有点头晕脑胀,被牵着鼻子走了。
青儿出谋划策:“眼下就有个合适的机会,后日不是元月武林大会吗,这么千载难逢的热闹,又是在咱们家门口举办的,简直就是古代人的奥林匹克呀。到那天,咱们俩女扮男装,扮成两位英俊潇洒的奶油小哥,挥舞着扇子去打两把擂台,可咱们俩都很弱,血槽一下子就被打爆了,这时候,我被我哥英雄救美,你被段晓楼英雄救美,双双被抱走了。孟瑄得知了这样的变故,当然会很捉急的,他一定会强支病体”
“不行!”何当归掐断她的馊主意,“第一不能扯上段晓楼,我不能再见他,第二,不能再让孟瑄劳动身体。”
“这样啊”青儿的鸡血立刻被抽去一半,垂头说,“那让我再想想,总之我觉得他得你得的太便宜,不给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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