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疑他们进药的货源有问题,三清堂暂时关门,官药只由何家药师堂和关家仁术堂供应。罗西府被举报聚众淫乱,有伤教化,家产没入官中,罗杜衡与罗川乌的一众妾室都被发钱遣散。罗川乌被判充军西北,罗川谷被判流放南疆。”
“我表哥罗白及”
“他的伤治好了,不过不再想回罗东府。他说自幼在东北长大,想回那个地方寻找他爹,我已安排新应天府尹王鑫将一万两的罗东府家产留给他,当盘缠用。他过几天起程,你想见他最后一面我可以安排。”
孟瑄一边说着,一边亲吻身下面雪白柔软的肌肤,从颈子c锁骨c胸口,薄烫的唇一直吻下去。何当归心生惊慌,揪住他的长发,不让他再往下去,但是起不到阻拦的作用。
当他吻到最脆弱的那一处时,她的唇瓣颤抖,泣不成声:“孟瑄,我”
“清儿,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今天给你。”
带着无限热力的掌心,轻柔而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高大健硕的身躯一寸寸挺进。当坚硬分开柔软,两人同时喘息,他拥抱着颤抖的娇躯,以体温融化她,驱散黑夜的寒气。
“蜡烛太亮”她模糊地嘟囔着,“别看我”
过亮的蜡烛将床上的情形映得纤毫毕现,一肌一肤,极尽妖妍。然而最让她难以面对的,是孟瑄黑眸深处燃烧的熊熊大火,烧红了她的天,灼热了一床丝滑被单。
“为什么不看?我的小妻子,一辈子都看不够你。”孟瑄弯唇一笑,“话说回来,你还有精力注意蜡烛的光,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一帐春意,强壮的身躯带着她展开激烈的律动,她在昏乱中闭眼,软弱地战栗着,跌入深不见底的欢愉。
良久之后,一室云收雨散,孟瑄满足地拥着汗湿的娇躯,轻轻摩挲。她昏昏欲睡,或者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门上却传来一阵急叩的声响,咚咚咚!在黑夜中显得如此不和谐。
何当归一下子被惊醒,待要开口问是谁,嗓子却哑得发不出声响。她求助地看向孟瑄,孟瑄眨眨眼睛,露出一个气死人的笑容。
咚咚咚!叩门声持续传来。
何当归饮一口孟瑄递来的果蜜,勉强扬声问:“谁呀?有什么事?”
“主子已睡下了?”
说话者不是平日里服侍的薄荷和山楂,却是一个十分耳生的嬷嬷声音。何当归素喜清净,从不让贴身丫鬟以外的人来正房听用,一闻是个生人,心中便有些不悦。“薄荷在哪儿?”何当归问,“有事便说,无事退下。”
门外静了一刻,那个嬷嬷不再说话,但是隔着一扇雪白窗纸,分明还能看见她臃肿的轮廓。侧耳听时,那嬷嬷喘息急促,似是内心非常紧张。
何当归撑着孟瑄的胸膛坐起来,疑惑的眼神抛给他。孟瑄耸肩,无言地表示,以他对后宅女人贫瘠的了解程度,尚不足以解答她的困惑。他比划了一个自己穿衣开门的动作,何当归一把将他按回软枕里,用严厉的目光给予警告。
“杨嬷嬷,你站七奶奶的门外做什么?”薄荷惊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那位杨嬷嬷干笑道:“薄荷姑娘,老身有事汇报,见时辰还早就直接来回奶奶,不想奶奶睡得这样沉,不能相见。”
薄荷认得,杨嬷嬷是旁边园子里服侍洳姨娘的老嬷嬷。上一次洳姨娘来给何当归请安,按规矩,妾室第一回给正室请安,一定得行大礼,就是这个杨嬷嬷拦着不让,还言行嚣张,因此薄荷对她的印象很差。
她不悦地斥道:“这里不是您老人家该来的地方,有话咱们去外面说,不必惊动七奶奶。”
杨嬷嬷不大买薄荷的账,拖腔说:“姑娘说哪里话来的,我平日见七奶奶是个极好性儿的人,怎么养的一班下人却有些刁钻。奶奶还没说不许我站呢,姑娘你见面就嘿唬脸。”
“嬷嬷也是家里的老人了,怎么连规矩都不懂?”薄荷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