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来,嘴唇一下子变得厚如香肠!
何当归面色一变,捉住青儿的下巴,凝目检查。
两根细小的牛毛针,扎在青儿的左右嘴角旁,针色发青,是毒针!
回头看向几十丈外的何君昊,白衣风飘,面无表情,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但何当归打从心底有种直觉,这两根毒针就出自远处的何君昊之手,而不是近处的其他几人。
先不说这准头和这眼力,单只看这两片嘴唇上面毒液蔓延的情况,就是大有文章。
因为解毒需要
“啪!”
“啪!”
在青儿c廖之远等一众人诧异的视线下,何当归抬手重重挥了青儿两记耳光!
何当归眼带无奈,轻摇螓首。
廖之远读懂了那个眼神的意思,不这么做,青儿的毒针就不能出来。想要解毒,青儿就必须得挨两下重扇。这是“某些人”不满青儿的话太多,才用这种方法来教训她!
廖之远愤然回头,视线如锋利的冰刀,直刺向何君昊。
白衣少年面如笼罩着雾气,没有表情的表情,却让人莫名的背脊一阵发寒。
好一个何君昊,好一个少年圣僧子尘!
众目睽睽下,何当归嘟着樱色的唇瓣,在青儿的左右嘴角分别允了一口,吸走内中的毒血。
本是很自然的吸毒动作,却因为发生在两个容貌姣好的女子之间,画面美好得不可思议,看得小将军孟瑜满面蒸起红霞,其他几个人也不约而同移开了目光。
这一段小插曲过后,单腿陷入钢齿里的何敬先,齿轮已绞到骨骼里面,发出“兹兹”的声响,让听见的人牙根发酸。
陆江北叹道:“只怕这条腿已废了!可若再不相救,何司库就要失去整条右腿了!”
何敬先痛苦地掩面低嚎。
一直沉默着的曾氏突然开口,说话的对象是何当归,用的口吻是恳求——“念在生身之恩,公主你破费两滴血,救一救你父亲吧!”
何当归:“”
青儿肿着嘴唇说:“木有门!她现在是皇室血统了,不保护好她的血就犯了欺君之罪,还是让你的平民女儿献血吧!”
何尚玉终于忍不住甩开曾氏,簪子划破手指,上前滴血。
一滴,两滴。
钢锁不见一丝反应。
何尚玉涨红了玉色小脸,嗔怪道:“什么道圣的破锁,根本是唬人的!”
更多的血滴下去,钢齿还是紧紧咬着何敬先的大腿。
何敬先一开始也是困惑地皱眉,旋即恍然捂透了什么似的,目光刷一下落在曾氏脸上。
只能看到,掩饰不住的心虚。
曾氏躲闪的眼神,翕张的鼻孔,发白的嘴唇,还有拧在一起的双手,让那个模模糊糊的答案逐渐变得清晰,透彻。
真相昭然若揭!
腾!
何敬先的血全冲至头顶,一掌挥到身侧的女儿脸上,大吼一声:“滚!孽畜滚开!”
何尚玉倒退三步,跌倒在地上,脸颊紫涨着高高肿起,整个人傻呆了一般。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只是一把生锈的旧锁而已,竟让自己从父亲口中的“玉儿”“小乖宝”跌落至“孽畜”?父亲难道失心疯了吗,为一把锁就打她c骂她?
青儿脸上的掌印与何尚玉一比就小儿科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青儿,又不怕死地说道:“哎呀呀,道圣的锁竟变成了一块试金石!亲生不亲生,滴血试一试,不试你后悔!那边那位小郡王,你妹妹是白搭了,换你来吧!”
中间隔着一队骑兵,何君昊摇头道:“不,这血我不能滴。”
青儿瞪眼:“为什么?古有沉香救母,今有君昊救爹,说不定以后你能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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