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凌樱一见到雪衣怀里的玄墨,两只眼睛都发亮了,几乎是扑过去就从雪衣手里接过玄墨,紧紧搂在怀里。爱睍莼璩
“凌樱,你给老子放手。”
“不放。”凌樱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搂得更紧了,“小白抱着舒服,小樱喜欢小白,不放。”
“草,你叫白痴呢。”
凌樱惊讶地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小白怎么会是白痴,虽然都是有一个白啦,但是小白比白痴聪明哦塍”
“”
这边玄墨已经彻底蔫了。
那边凌樱在还继续说着:“小白,你出去玩回来了啊,真是可惜,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呢,小姐今天好好教训了龙家的人呢,特别是那个叫龙星月的,被好多人抓到她和哥哥在做丨爱做的事栗”
凌樱的语气还是纯洁无暇,只是其间夹杂了淡淡的幸灾乐祸,对坏女人就该那样惩治,不必留什么情面和余地。
凌樱絮絮叨叨地说着,玄墨死命地挣扎着,但是徒劳,凌樱在抱玄墨这件事上,不知为何,力气就会变得非常大,往往只有一个结局--玄墨为了他那身高贵优雅又柔软的毛,乖乖让她“搂”着。
莎妮见到玄墨,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不放过机会的调侃道:“离家出走的小孩被大人找回来啦,哈哈。”
“你们两个,老子不发威,当我是一尾狐啊。”
玄墨龇牙咧嘴,红光一闪化成人型追着凌樱和莎妮要揍她们。在他的眼里,欠揍的人就该揍,这可没有男女之分。
几个人在房间里追来追去,好不热闹,雪衣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心想时间该到了,果不其然,这时,她手上的魔咒书响了起来:“夜霜塬呼叫。”
魔咒书漂浮在半空中,投射出夜霜塬的影像,夜霜塬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他的面上虽然还是淡淡的,但是细看,还是仍看出他现在动容又迟疑的情绪。
身为皇子,处于离火国的权势斗争之中,他一直都小心谨慎,除了她的姐姐夜霜菲,并没有什么人他特别放在心上,雪衣虽然也是他可以信任的人,但是因为见得少,所以在感情上也并不是十分亲近。
他动容的是,她现在身边有这样一群好的属下,或者说伙伴,看雪衣的态度,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下人,而是平等的,能够互相信任的人,只是,接下来要说的话,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见到夜霜塬迟迟没有说话,看到他眼底的迟疑之色,雪衣道:“没事,直接说吧,他们都可以信任。”
“小姐,我们还是先退下吧。”
莎妮知道夜霜塬是因为他们在场所以不方便说话,对于雪衣的信任她感动不已,小姐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下人看她是知道的,但是现在这样毫不保留的做出行动更是让她感动的几乎都要落泪,晶亮的眼眸里都有了些许湿意,要不是玄墨和凌樱在一边被看到太丢脸,估计她就哭出来了。
“没事,霜塬你说吧。”她一直都叫他霜塬,夜霜菲大她许多,所以叫姑姑,但夜霜塬跟她差不多一般大,所以从小都是直呼名讳。
“龙天啸,龙星月和龙星日三个人已经被撤去世家之位打入天牢了,夜霜明和龙星月的婚姻关系也解除了,父皇封了在场人的口,确保这件事情不流出去。”
夜霜塬淡淡说道,眼角处染上了极其细微的笑意,半是嘲讽半是淡笑地道,“六哥这次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夜北战不想让事情流传出去,说到底还是为了皇家的颜面,至于如何封口,是威逼利诱,还是杀掉,根本不在雪衣的关心范围内,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龙星月生不如死,让龙天啸颜面扫地,连带着赔上他最宠爱的儿子。
雪衣缓缓勾起诱人的红唇,绽放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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