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噁心,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放开热水,疯狂地细细塗沫擦洗着全身,一遍又一遍,压抑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和着浴水顺着脸颊如潮般流淌下来。喃喃自语:“文轩,对不起!对不起!”往事历历在目。
幾个月前,她还在浙江那家公司做文秘。自从室友小白不满於老闆的骚扰流泪离开後,黄晶便成了老闆贴身的秘书。起初,老闆表现得很君子,对她不冷不热,並不十分亲近,也没有明目张胆地动手动脚,只是偶尔在酒会应酬时,言语有些出格放浪,不时借着酒兴,碰触她的身子。单单这些举动,黄晶就难以忍受,幾次动了跳槽的念头,终因对找工作心怀畏惧,便忍气吞声留了下来。但她並不像小白那样软弱可欺,有幾次老闆在应酬会上对她有所动作时,她当即杏眼圆睁,退避出席,末後又指桑駡槐地喝令钱老闆自重点。钱老闆表现得也颇为宽洪大量,对她的目无上司不仅不在意,反而诚恳地向她道歉,又给她加了工资,变得对她日益尊重,不检点的行为刻意收敛。随着时间的推移,黄晶渐渐改变了对老闆的看法,也放鬆了对他的必要的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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