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有得吃有的穿,你怎么就不学好,竟去偷人家的东西呢?”李氏一进门,还没问清楚事件的前因后果,就咋咋呼呼地闹开了。
温情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讲:“继母大人,你既然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又怎会一句话都不问,就认定是我偷了东西呢?”
李氏顿了顿,面上讪讪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指着陶子喜结结巴巴地道:“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这还有假?”
“哼,恐怕是找上门来欺负了吧。”
温情冷静下来之后,稍一镇定思索,便想出了解决之道,对众人提议道:“温情有个办法,可以让那支簪子自己说话,它会告诉我们到底是谁拿走了它。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还请大家都去村长家里等着,我将在村长面前,让簪子开口说话。”
让簪子开口说话?
呵,这可是稀奇事儿,比变戏法还神奇。
大家一听温情抛出了这么个噱头,个个都表示很有兴趣,一窝蜂地往村长家涌去。
“继母大人,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请您老下回不要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就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丢下这么句颇具警告性的话,温情转身就带着温翔温月两兄妹,一块儿往村长家走去。
等温情到的时候,村长家可说是已经人山人海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温情到底怎么让簪子开口说话。
“本公子也想开开眼界,温姑娘不会不愿意吧?”
一大波人涌向村长家,自然也惊动了住在村长家的周渊见,他稍一打听就清楚了来龙去脉,也颇为好奇。
温情也不多加废话,先是让温翔打了一盆清水来,然后从乔若晴那儿拿过簪子,轻轻地丢进了水里。
“好了,簪子说话了。”等了片刻,就在众人屏息倾听四周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时候,温情说话了。
“簪子哪里有说话,我怎么没听到?”
“我也没听到簪子说话啊,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面面相觑,个个都表示没有听见簪子说话。
“温情,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如果真是你偷了,那么你认个错保证下不为例,大家都是一个村儿的,还能拿你怎么办呢?你何苦这般装神弄鬼啊?”陶子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似真的很为温情可惜。
温情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我没有偷东西,我是被冤枉的,既然是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又为何要承认呢?”
“温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这般拖延时间有什么用呢,做错了事情难道还不应该承担后果吗?”
陶子喜生怕自己做下的事情露了馅,急急忙忙地就想给温情定罪。
“嘘——你听,簪子说话了呢。”温情将食指搁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摆出神秘莫测的样子,倾身向前,探身接近那盆搁了簪子的清水。
仿佛真的在聆听簪子说话,温情一面做出侧耳倾听的举动,一面点点头,片刻之后,她又直起腰来,意味深长地笑着,纤纤细指指向了陶子喜:“簪子说了,偷走它的人,是你!”
陶子喜被温情那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往后跳了一步,睁大了眼,惊诧地尖叫:“温情,你诬陷我!”
温情摊摊手,指了指浸泡在清水中的簪子,故作无奈地讲:“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簪子讲的。”
“荒谬!簪子怎么会说话,我看你是疯了!”陶子喜脸色渐白,伸手就想掀了那盆水,却被温情一个箭步给拦住了。
“别急别急,让我们听簪子一一道来,再来看它是不是在说胡话。”温情狡黠一笑。
说着,温情就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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