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缺,不过这些都是可以伪造的,不能说明是假的,却也不能证明就是真的。况且,请大家再仔细想想,难道不觉得这张字据上多了些什么吗?”
温情眼波流转,将那张字据一一在众人面前移过。
众人本就对这张字据感到好奇,这会儿全都围上来,一个个拼命地往前挤,识字的想要看清楚字据上面写的字,不识字的也往前挤,想看个究竟。
周渊见也好奇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情,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温情,你可是发现了什么?”村长也开了口。
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温情才施施然地收起这张字据,居高临下地又问了王二虎:“王二虎,你说这张字据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呃,是从我祖父遗留下来的旧书堆里翻出来的,它就夹在书页里,平时没人去翻动那些旧书,所以一直没人发现。”王二虎对答如流,又将之前的说辞讲了一遍。
“哦你说这张字据是夹在书页里的,这许多年都没人翻动过,是吗?”温情又重复了一边王二虎的话。
不知道温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二虎也同一众村民一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惴惴不安,生怕被温情捉住了什么把柄,只好点点头。
“你说谎!”王二虎还在点头,温情转身纤纤细指指着他,大声吼道。
小小的个子,一旦用尽了力气说话,声音也是挺有威震力的,把王二虎吓了一跳。
“你你凭什么说我说谎”王二虎被温情的气势震慑到了,说话的语气也弱了下来。
“如果这张字据真如你所说,这许多年一直搁在书页里夹着,没人翻动过,那它只可能是边缘泛黄,内里的部分因为基本上无法接触到空气,根本不会泛黄,理应是这张纸原有的颜色,如若不信,各位村民大可一试,又或者回家去找找自己以前夹在书页里的纸张,看看是不是这样。”温情有理有据地讲解了,引得村民颔首称是。
“这这可怎么验证,谁家里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一张纸来,你你这是强词夺理知道吗?”王二虎脸涨得通红,但仍旧不服输,还是坚持着说那张字据是真的。
“呵,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温情叹道,转而向村长道,“村长,能不能让人从学堂取来一本旧书,给大家看看,经过了许多年的岁月洗礼,书页只会是边缘泛黄,而书页里面则不会变黄。”
村长颔首应允,派了个跑腿快的赶去学堂取书。
“王二虎,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肯认错吗?”温情厉声道,“等旧书一到,铁证如山,你想不认都不行了,不过是半个时辰的事儿,咱们还等得起。”
王二虎颓然地垂下了头,怏怏地认了错:“不用等了,我我认错,这张字据的确是我伪造的。”
“你居然伪造了这么张什么都齐全的字据!”不止是孤陋寡闻的村民,就连见识稍广的村长,也觉得不可思议。
温情莞尔一笑,轻言细语,如阳春三月和煦的春风拂过,缓缓地讲:“王二虎,既然你已经认错了,那不妨讲讲你是怎么伪造出这张字据的吧?”
王二虎摇头,依旧保持着垂头的颓然姿势,不肯抬眼看众人。
“好吧,那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讲,换我来猜想一番,说说看?”温情提议道,也不管王二虎是不是同意了,喂饱在场诸位的好奇心才更重要。
“让我来猜一猜,王二虎之所以上午的时候不肯拿出证据来,恐怕是因为那时候还没有伪造出这张字据。他把我和周公子支走之后,就立马赶到了镇上,先去查了县志——我记得县府有一本县志是供大家查看的,推断一下他曾曾祖父的纪年,很容易就查出当时县令的名字了。”温情转头,对王二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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