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是不是泼了一盆脏水在我身上吧?这般急着抹黑我又是为何?”
虽说平日里同继母的关系就不算好,但如果她真的和这桩诬陷事件有干系,温情还是觉得不能接受,这有关于一个女子的名声啊!
就算是在现代,女子的声名也十分重要,更别提在这个时代,言行不检点,不仅仅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顿那么简单,千夫所指之后还有别的刑罚,譬如浸猪笼之类。
李氏和李二娘这对姐妹插话进来,不过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却又被温情三言两语给拉了回来,这会儿趁没人注意,向毛二郎的方向耸了耸肩,似乎在讲:“我们尽力了,你好自为之。”
比智慧胜不过温情,但做了好些年的流氓,毛二郎知道,讲理占下风的时候,耍赖才是最好的破解办法。
人都说,君子怕小人,小人怕无赖。
任是你多么强悍,拔掉了一条毒蛇的牙齿,它也能缠死你,区别不过在于多花点时间,多用点心思而已。
“温情,你果真是老谋深算,连这一茬都早早地铺排好了,好,我认栽!当时,我发现了那个胎记,刚一跟你提起,你便裹了被子,将它遮住不给我看,所以我只知道有这么个胎记的存在。但当时你躲闪的太快,又加上时间久远,我记不清也是人之常情,但有胎记这回事你逃不掉吧。”毛二郎痞痞地一笑,吊儿郎当地站着,还在抖腿,看上去十分玩世不恭。
这厮脑筋倒是转得快,温情细眉一挑,将额角的发丝拨到耳后,心脏狂跳,思绪急飞,但面上却是一派风轻云淡之色,淡淡地道:“你说不出个究竟来,却又要强扯上我,这难道不是强盗行径?流氓!”
温情本是生气极了,忍不住才出口骂道,哪知道自己却并没有骂错,眼前之人确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流氓。
“温情,我和你还是有感情的,你说我是流氓,我也认了,你知道我总会听你的。只有一点,咱们毕竟是好过一段的,你怎能在人前说不认账就不认账了?当初的海誓山盟你如果忘记了,没关系,我会慢慢地帮你回忆起来”刻意压低了声线,毛二郎想营造出威胁的意味,说话的声音却不小,至少周遭围了一圈的大家都听见了他的话。
毛二郎走近温情,本来是想贴着她的耳畔,缓缓地做出情人低低絮语的模样,哪知却被温情一个灵动的闪身避开了,反倒弄得他一脸讪然。
“滚开,看着你我就犯恶心,你若还是这般没完没了,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温情厌恶地瞟了他一眼,那猥琐的模样,让她都不想再看第二眼了,急忙护着弟弟妹妹,离他更远了几步。
“哦温情,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今天晚上咱们要做点什么吗?”比起脸皮厚来,温情万万不是毛二郎的对手,这般扯下去,只会让自己崩溃。
温情在心中祈求来个人救她脱离现在的苦海,却没想到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盼,确是有人出声搭救了,只是这个人有点出乎大家的意料:“大庭广众,还要脸不要?”
说这话的是周渊见,他面色平静,但是说话掷地有声,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与场中央被围起来的毛二郎相比,确是不同的两种人。
将闺房之事拿出来讲,的确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况且开口的又是在村民中一贯好评如潮的周公子,因而舆论风向再一次被改变了。
毛二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番周渊见,看他气度不凡,衣衫整洁却又看不出质地,眼神在温情和周渊见之间流连了一番,陡然笑道:“哟,看不到温情这小妞还挺招人的嘛,还有男人心疼她,为她来出头了?”
“放肆!”周渊见身旁的护卫阿安闻言,暴怒而起,眼看就要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却被周渊见拉住了。
“我虽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但到底也在修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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