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温情的手腕,大度地讲:“若是别人,肯定会说你现在是花魁啦,有那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有那么多金银珠宝摊在你的面前,还有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美味佳肴,但是幸好,你没有这么说。温情,谢谢你,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也谢谢你现在对我的体谅,我不是不知足,恰恰是我要的太少了。”
因为要的太少,所以不肯妥协,进而日子焦灼着心,人生似乎也难熬起来,温情又怎会不懂她这话里的意思呢。
趁澜青抽出手去的时候,温情又一把将那双柔荑拉了回来,语重心长地叮咛道:“澜青,就算是在绝境之中,我们仍可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所以你可千万别放弃失望,千万别想不开去做了傻事啊”
澜青点头,眼角有些湿润。
“你们俩啊,就知道躲一边去说体己话了,难不成我不是姐妹?哼,眼睛里哪里还容得下别人哟。”这醋意十足的话一出,逗引得满室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都用促狭的眼光看着温情。
来者说话干脆利落,一身紫红色的长裙衬得身姿曼妙,犹如绿叶中伸展出的一朵艳丽的花,风情万种。
“晚姐姐”温情重新拾起明媚的笑容,携了澜青的手一块儿上前。
晚娘拢了拢头发,她今日打扮得也十分靓丽光鲜,一点也不输澜青这个“红袖楼”的当家花魁,妖娆地瞥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女子,晚娘那涂了豆蔻的手指,径直点点温情的眉心:“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姐姐不就来晚了一会儿,你们就自顾自地聊上了,连姐姐都忘记了?”
澜青和温情都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连连讲:“不敢不敢。”
三人笑闹一阵,温情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嘱咐澜青弹琴助兴,自己则去下厨。
澜青应允,命童子将琴拿出来,开场便奏了一曲气势磅礴的《破阵子》。
选秀那日,周渊见也在现场,听得澜青的唱词有些莫名的熟悉,一曲罢了,不由脱口而出问道:“这首曲子可是温姑娘所作?”
他不曾明说是哪位“温姑娘”,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不由将目光都聚到了周渊见的身上。
澜青先是彬彬有礼地福了一福,而后笑道:“这是温姑娘做的词,奴家甚是喜爱,就遣‘红袖楼’里的乐师谱成了曲,不知周公子有何见教?”
抿了一口茶,周渊见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方才有些失态,解释道:“见教倒是谈不上,只是有一点自己的看法,私以为这首词大气磅礴如翱翔在天的凤凰,但这曲子未免有些格调太轻,格局偏小,就以为这是位女子所作呢。”
“这样看来,倒是温姑娘在格局和眼界上更胜楼里的乐师一筹了。”有人夸赞温情,澜青也跟着高兴,就仿佛那人赞扬的是自己一般。
“是啊,温姑娘虽说年纪不大,但确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才华出众的女子,若是有机会好生得到一番调教,将来说不定也能有一番大作为呢。”王鑫饮了两杯清酒,也忍不住感怀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偏有了心,周渊见摩挲着手里的酒杯,表情高深莫测,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嘿,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说了我什么坏话?”几人正谈论着温情,说曹操曹操到,她就端着菜来了。
有武大厨的帮忙,再加上木灵空间的支撑,温情很快就办好了一桌子的菜肴,真是色香味俱全,将在座所有人体内的馋虫都勾引了起来。
“晚姐姐,澜青,你们也来,就坐我旁边,咱们几个好久没见,今日来好好喝一杯。”能一次性见到这许多人,温情也十分高兴。
周渊见笑她:“这不是给我的答谢宴吗,怎么就变成你们的叙旧宴了?我可不依,今日不算,他日你还得再补我一桌。”
他难得露出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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