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苦楚?
温情很是遗憾地叹了一声:“我早已讲了,良药苦口才能利于病嘛,谢大叔你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赶紧好起来,不是吗?不过,刚刚吞进去的药,谢贵又给吐出来了,白费一场功夫,又没有药效,这可怎生是好”
托着腮帮子,温情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你不会还要重新熬一碗吧?”谢屠夫惊道。
“我可没那个精力,况且现在手边也没有足够的药材啊”温情黯然地答道,刚让谢氏父子放下了心,下一瞬间又让他们的心吊了起,“既然谢贵不肯喝药,那我就给他外敷吧,虽然见效慢点,但也比老这般痴傻来得好。”
“儿子,挺住,不会再喝那个玩意儿。”谢屠夫在儿子的耳边小声安慰了一句,戒备地看着温情。
温情却不在意谢屠夫那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眼光,自顾自地借了许大夫的工具,将先前熬制成汁的那几味药,一点一点磨成粉末。
不一会儿,她就捣好了小半碗粉末,一手端药粉,一手端了半碗清水,施施然走向谢贵:“小贵是因为头部有淤血,所以导致变得痴傻了,我就将药外敷于他的鼻翼下方吧,这样闻着药味,他的病也可以慢慢好起来的。”
而远远旁观的周渊见闻听这个解释,悄无声息地弯起嘴角,笑得不能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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