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定,看着手里的木令坠在沉思什么,反倒是她忙着为他焦急。
片刻后,他的神色变得正经凛然:“那好,一报还一报,救命恩人,我送你一件小礼物。”
乌馥子——那幽贵族视为身份与地位的象征物,也是男子对女子表示爱慕之情的东西,若女子愿意接受,那便是两人的定情信物;装着乌馥子的香囊也有讲究,便是男戴蓝女戴黄,以颜色区分开来,象征此至不渝,天长地久的情意。
华凡璎傻愣地看着手心里精致的黄色香囊,看来他是早有准备的,并非一时兴起,那淡淡的独特幽香迷惑了她;华凡璎迟疑了,这份礼的意义和感情太重了,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我不能收,元崇——”
“我喜欢你叫我非渊。”
“这c这是乌馥子,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你不该给我的!”他安的是什么心,华凡璎被他炽热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自己仿佛是被老鹰相中的猎物。
“显然你知道它代表的意思,那你还觉得,你对我而言只是萍水相逢的恩人吗?”这个美丽的姑娘——他订下了!意味深远的笑容含在嘴边,礼物既出他拒绝回收。
“非渊——”
“凡儿,记住了,你是我的!”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下一吻,轻轻一下,烙下的是他最真切的誓言——元崇便来去无声的再次凭空消失了。
如演完一场戏法,不过片刻的时间,华凡璎却觉得已恍然一世,手里被握热的香囊却是那样真实,馨气却是那样空茫悠远
“嘭”一声,殷传封仿佛透视一切,掐准了时间踹门而入。
“就算大人不拘于礼教擅自闯入女子闺房,也请你敲了门再进来。”默默地把香囊藏进衣袖里,华凡璎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外头偷听许久了。
“别像只刺猬一样,凡璎,我刚才可是听见你喊他‘非渊’?看来关系匪浅,怎么,还骗我说不认识他?”殷传封撩起衣袍,安然若素的在她面前坐下,笑意盎然的模样叫她不寒而栗。
“他不是要大人找的人。”
“包庇通缉犯,你可知道是死罪?”
“我说了,他不是大人要找的人,更不是通缉犯。”
“你当我是蠢材吗,会相信你这番谎话?还是你真以为我需要你,暂且无性命之忧,所以才如此恃才傲物?”华凡璎存心维护,丝毫不畏惧的模样更叫他怒火燃烧,阴邪的神色不住散发出骇人的煞气,“凡璎,经历了这回,你的心思和行为该有所改变才是。”
“大人想说什么?”
两人以眼神对峙如火光如电,在彼此的气场中形成无形的霹雳,僵持着,厮杀着,有限的空间里犹如阴霾密布的浑浊天地。
沉吟半晌,仿佛知道来硬招是套不出自己想要的事情,殷传封竟选择放她一马:“刚才的事情,我就不与你计较;跟我说说,行动那晚上,你都看到什么了?不说金浩那拨,就说说我们自己人。”
殷传封真想特意栽培自己不成?这回一来,老是寻机会考查c试探她,屈于他的淫威,自己还是得慎重回答:“没多大事情,就是和另一路人恰好碰上了,坏了时机还有就是,有人心变了”
两人心知肚明,说的正是平安;“还以为你没瞧出来呢,看来你的心思还是清醒的。”
“大人会处置她吗?”
“听你吩咐。”
“属下不敢,只希望她能随大人回京去最好萧哥也一块走。”
“萧途可以帮到屈翼许多忙,他的去留我不做主;至于平安,我会带她走的。”殷传封将她的低落收进眼底,心想这回还是有收获的,“你是聪慧,但缺狠心。我让平安来这一趟,既是想摸清她的私心,也想让你练下眼力,学会观察一个人的表里举止。”
“那我现在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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