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发,不料却被他趁势抓住。
“嫁了我,你的气焰也嚣张了不少啊,是想着孩子安全了,自己也不用再火里来水里去的,所以就真的端出相爷夫人的气派了?”
“你的自大自负可谓空前绝后,但愿我生的是女儿,不必被你操控人生。”话罢,华凡璎已疲惫得不愿再搭理他了,不管如何,她不愿意嫁他,却也在他的恶势力下败了。闭上双眸,不稍半刻又再次睡去。
在这几个郁闷的日子里,偶尔与她唇枪舌战一番,多少排挤了一些烦躁。冷冷一笑,这个美丽的女人还是这么让人一目了然,真是太没挑战性了,本想唤醒她再奚落一番,却不由自主的想起成亲那晚她的惨状,莫名的,被她激怒的火气就消散了。也罢,不与她这样的女子计较,为她盖好被子,却也没有离开,反而慢条斯理的掏出怀里藏了数日的布囊。自从陆公公交给他后,里头的东西他就看了不下十次。
少了那天的惊怒和慌心,虽是一件令人震惊的真相,但此时的殷传封已能镇定自若,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只是每每看到这个,他就感到无比难堪,因为,他晓得了父亲后来对自己冷漠的原因——他美丽的母亲,竟与先帝有私情。人可以爱屋及乌,必定也会“恨乌及乌”,时隔多年以后,殷传封对父亲的恨,轻易地消弭了。
布囊里有一张绘有母亲面容的丹青,落款处是先帝的号,还有几封缠绵悱恻的诗信,全是先帝与母亲私下往来的证据。父亲该是盛怒的,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奈何奸夫却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天子,父亲就是想要算账,也只能仰天长啸。
这几样“证据”,恐怕已是绝无仅有的了,其余的恐怕已被皇上尽数毁去。但,令他疑惑的是,先帝的风流韵事再不堪,也不至于让皇上对自己如此敌视,为何?皇上现今的所作所为,分明恨不得将他赐死,其中必定还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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