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后来她一脱衣服把我吓了一跳,果然还是挺敢玩的,都是玩结婚的人了,还穿的这么少来酒吧,我目瞪口呆,“这样会不会冷啊?”然后我又凑近一点儿,一眼就瞟到了她那胸口的一条海沟,打了个激灵,“我还是回去了,顾锦肯定不会准我来这种地方的。”说完我低着头要溜走,身后萧湘厉声道,“回来!”于是我立刻转弯又到了她面前,她打量了我一番,我想她可能是要我脱衣服,于是迅速说道,“我穿着保暖内衣呢,不能脱的。”
穿着保暖内衣呢,不能脱的。”然后我跟着她一起进去了,看样子她好像在这酒吧开了之后经常来的样子。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的时候,萧湘已经和调酒师聊了起来。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忽然旁边一个男人走过来,我知道,他一定是来找萧湘的,于是不打算说什么,结果人家一开口就跟我说话。“郑小姐是吧,你还记得我吗?”仔细看了两眼,确实不大记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深吸一口气,“上次是我载你去杨总公司,还记得不?”我迅速回忆起来,终于肯定地点头,因为我想起了他叫我“杨太太”。然后我们闲聊了几句,萧湘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变魔术的事情,我忍不住去看,那个司机看我好像很有兴趣,也说会变。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但仍然很好奇地看着,当他把一副扑克牌放在我手心让我洗牌的时候,我有一刹那的失神。因为这些华丽的魔术,也不过是魔术师的障眼法,又或者说根本就不是真实的。小时候看见电视上的魔术师可以把一张二十元钱变成一百元,总是拍手叫好,还说做魔术师真好啊,想要多少钱就可以变成多少。我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下依旧快乐安逸地活着。他的魔术很精彩,可我最后还是没有像预料的那样激动,他问我,“怎么,你不满意吗?要不再变个给你看看?”我摇头,抬头看着他,很想说,你能不能把我变没呢?那时我并不知道,杨建树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看,可当我转身的时候,那边已经是一片空了。其实我明白,他不再纠缠我,不是因为他不爱我了,而是不想在让我在这样的两边尴尬着,为难着,一边是我的青梅竹马,一边是我爱的人。我曾经觉得我比宁沅幸运,至少我和顾锦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和楚有系是舅甥,凭这一点他们永远不能在一起。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晚上做梦的时候,我还能听到我妈哭着靠在我肩上,告诉我,她和我爸结婚以前,曾经谈过很久的恋爱,在发现我爸有另外一个前,曾经谈过很久的恋爱,在发现我爸有另外一个深爱的女人时,心痛欲裂,一个人跑出去喝酒,后来被人奸污,也就有了我。而顾锦,才是我爸和那个女人的亲生儿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恶心,宁愿不曾来到过这个世界,宁愿永远不认识顾锦。当我知道顾锦不是爸妈的亲生儿子的时候,我对他的感情多了一丝怜悯,可现在,该有多少人来怜悯我呢?
顾锦一定会受不了我的,受不了我的无理取闹,更加无法忍受我的突然发神经离开家。
我返回学校的时候,头痛地看着书上写的密密麻麻的字,强自打起精神来备课,接着就听到有人敲门,是教民法的女老师,姓曾。
“郑棠,今天晚上一起去吃饭吧。”她一屁股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满脸是笑地对我说道。
点头,说起来我是新人,在他们面前资历最低,应该和他们多交流,可惜我上班还没多久就病了。
“跟你说个特搞笑的事儿,就秦老师,他最近接了个离婚的案子,当事人,也就是离婚的那女人,总缠着他。”
汗,我瞥了她一眼,“很正常吧,离婚的女人,刚开始都觉得迷茫。”
亲近的人,不好说,不亲近的人,说不清。
“当然,收了钱就得让顾客满意,而且咱秦老师多么敬职的人,服务周到呢,上课都不得已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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