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有不说的权利吧!”他往背后一靠,以慵懒的姿势正对着我们,嘴角上扬,十指相扣,放在桌前,似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也许这里面,涉及的事太多了,木有念大概也没有料到,原本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却在一个不小心漏掉的环节里被识破,而且,也许是自己人,监守自盗。
就像是高蕊那件案子,她可以选择作伪证,可以妨碍司法公正,她的背后,一定有人给她撑腰。
“我们可以申请公安机关传唤你。”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
木有念眼皮抬了抬,瞟了我一眼,似乎才意识到我也来了,浅浅一笑,“这是我的自由。”
“ti是你的手下,他为你做事的,现在出了岔子,你不应该为他做些什么吗?”也不知道怎么了,音量提高了一些,有些激动,我上前一步,对他说道。
他一眨眼,抬头看着我,“是他自己没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还想再说什么,他挥挥手,“送客!”
一旁的女秘书十分谦和,做出“请”的手势。
这样的木有念,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以前的他,好像并不是这样绝情的,起码,在面对我的时候,还有一些笑容温和。
秦老师带着我去了看守所。
再一次来这里,我不经有些头痛,照木有念的说法,这个ti是真的杀了人,而且,好像还是因为他的指令。
想到这里,突然间觉得很可笑,读书的时候,老师曾对我们说,她接了一个案子,当事人杀人放火坏事做绝,可她还要替他打官司,回家再累也不跟自己的老公说,她不想让正义的老公知道自己再为这么一个人打官司。
看来今天轮到我了。
ti戴着手铐脚链,见到我们,很绅士的打招呼。
“木总怎么说?”ti不问别的,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我皱眉,刚想说你那个冷血老板真没人性,简直是丧心病狂,亏你还惦记着他,为他卖力,要是我早就把他搬出来了。
然而秦老师在桌下按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冲动,很淡定地对ti说道:“木总要我们尽力帮你,他能说的都说了,并且告诉我们,他会出庭作证,证明你没有杀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木有念根本就不是这么说的好不好。
ti失声一笑,“秦律师,你不用瞒着我,木总的个性我比谁都清楚,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眼里一种叫做决绝的东西流露,“我帮他做了这么多年事,从来没有失手过,唯独这一次,想必是有内奸,透露了风声。”
我跟秦老师相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咳咳,”我轻轻咳了一声,想说要真情表白了吗这是?“现在没有人证,我们只能找物证。”
“不用麻烦了,我认罪。”
“你别丧气啊,还有机会呢!”我急了,忙说道。
ti瞅了瞅我,“郑小姐,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秦老师顿了顿,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坚定的眼神鼓励着我,“我出去一会儿,谈完了叫我。”
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斜睨着ti,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朝我勾勾手指,示意我靠近一点,我狐疑,却只能照着他的做,才慢慢说道:“这么多的大商家大企业汇聚在a城,除了因为这里经济发达,有政策优势,以及沿海之外,也还有便于互相的合作。”
皱了皱眉,不知道他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只对法律稍微有一点兴趣,他大概看出了这点,又说道:“所以这几年,一些见不得光的地下交易也就越来越猖獗了,你认识的人多,有钱人企业家都围着你打转转,信不信,掺和进来了之后,你的周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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