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我好着呢,你呢?有没有吓得哭鼻子?”
戴着大框眼镜的小屁孩斜倚着门,鄙视的一记眼神丢过来,“我才不会呢!”
猛地想起我还要去上班,ti的案子就要开庭了,于是突然起身,顾锦不明就里地看着我,我也懒得管他那么多,翻箱倒柜地找吹风,又在柜子里找衣服。
“老女人,你发癫了?”
没空搭理他,只能解释道:“不是,我要去上班!”
身后的顾锦走上来,“ti那件案子你不用负责了,我已经跟裴肃说了,你身体不好,暂时需要休息。”
回头,看着他,想也不想地就大声说道:“哎,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这是我的事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什么也不用做,我来养你!”他好像也怒了,提高了音量,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真是快疯了,把头上的毛巾一甩,冲着他吼,连口水也喷到他脸上,“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与你无关,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养,外面很多女人排队等着你去养,拜托你放过我吧,顾总!”最后两个字,格外用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刚说完,他怒火腾升,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磁沉沙哑的声音,彰显着他现在的愤怒,“从今天起,你不许离开这栋房子!”
冷笑一声,“你逼不了我的,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手腕越来越疼,像是要被捏碎了似的,松炀看到这架势,忙上前来劝说:“叔叔,楼下还有记者呢!”
力量渐渐减小,他突然邪恶地笑了笑,“好,他们需要真相是吗?明天,我就给他们看真相!”
说完松开手腕,头也不回地离开。
无力地跪在地上,看着红肿的手,突然间连哭都觉得是多余的,干涩地眼里什么也没有。
只有深深的无奈,还有痛苦挣扎
松炀站在面前,相比之前的冷酷傲然,此刻的他更多的是柔情,眼镜框下的眼里闪现着智慧的光芒。
迷茫地看着他,笑着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虽然知道他肯定听不懂,但我还是这么说了,就当是一个倾听的工具,把心里的话对他说出来。
他摇摇头,微微颔首,玻璃镜片上反光,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有那比平常冷静一点,成熟一点的声音传来,“你,叔叔,你们之间,只要有冲动,就会不可避免地吵架。”
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等你有一天发现,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只怕会更加受不了,因为,你所接受的知识,都是代表公平正义的。”
说完转身离开,空荡荡的房子里剩下我一个人。
他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啊,怎么可能有这么深的见解?怎么可能这么冷静地跟我说完这一串话?
顾锦不放我出去,我却不一定会乖乖的听他的。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
尽管顾锦是说了不准我出去,但并没有实施什么特别的举动,我想他还是太过自信了。
我跑到了事务所,看到秦老师颇有些责备的眼神瞟来,心里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笑,扯开他对面的位子,坐下来。
“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他手指轻轻敲扣着桌面,漫不经心的样子。
干巴巴地回答他,“嗯,还好吧,也没那么多,反正现在还是可以正常上班,对不?”
他低下头,递过来一份资料,我接过一看,是有关j一j一的事,随意瞄了瞄,停在最后一行字上,看到上面被划出一行圈圈,忍不住轻轻念出声来,“与其父亲没有血缘关系。”
不经疑惑地抬头。“这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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