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离开医院不久,病房里的人动了动手指,眼角划下一滴泪。
程晨昨晚心不在焉,结果被宋承佑狠狠的惩罚,拖着酸痛的身子起来,宋承佑已经不在身边,她随手拿过手机,一打开便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她没有关机的习惯,一看才知道手机被调成了静音,而电话都是在半个小时之前打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宋承佑为了不影响她睡觉调的。
程晨把电话拨了过去。
陆母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小晨,文睿命是保住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来了。”
然后是陆母哭泣的声音,程晨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苦笑着掐断电话。
植物人,活着跟死了没多少区别,反而会让活着的人难受。陆文睿,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完全清醒过来呢?
“怎么半天还没起来?我让人送来了早饭。”宋承佑一进来就看到程晨在发呆。
程晨抬头看着宋承佑,表情有几分困惑,陆母还让她去陪陆文睿说说话,可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昨天该说的她都说了,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总是往医院跑。
更好不容易老爷子才勉强接受她,要是为了这件事触怒了老爷子她和宋承佑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再说宋承佑对她宽容,可她不能肆无忌惮的挥霍,不能伤了他的心。
“你到底怎么了?”宋承佑把程晨拉了起来抱在怀中。
程晨莞尔,没有把方才的事说出来,“我没事。”
“笑得比哭还难看。”宋承佑冷哼了一声,实在是不喜欢看到她这郁郁寡欢的样子。
程晨抿了抿唇,想说却始终没有开口,宋承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觉得他的目光中包涵了太多的东西,带着洞悉的敏锐,似乎她心中那点小心思已经被他看穿。
两人沉默的没有再提起有关陆文睿的事情,早餐在沉默中度过,宋承佑把她送到了会计师事务所,在她下车之前忽然拉住了他,“你不想说出来听听我的意见吗?”
“什么?”程晨疑惑的看着他。
宋承佑摸了摸她的脸,“你要是想去医院看他我不会阻止你,如你所愿,我的心会再宽大点。”
“承佑?你?”
“得了,不要感动的一塌糊涂,也不会说什么感谢的话,我会恶寒,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宋太太,不要为了他的恢复轻易的许下什么承诺,也不要和他搞什么暧昧,要是被我知道,小心我把你休了。”宋承佑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他的俊脸一直沉着,样子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承佑,你要是实在不乐意,可以不同意的,我不会怪你的。”
“算了,他要是一天不醒来就像一块牛皮糖黏在你的身上,早点醒来早点你我都早点解脱。”
牛皮糖,这什么比喻,程晨主动搂过宋承佑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叩谢宋暴君,臣妾会谨记自己身份的,不会做越轨之事以免败坏你的名声。”
“别给我拽文言文,我听不懂。”宋承佑气恼的别过脸。
程晨讨好的吻他,宋承佑觉得自己亏大了,要是以前有人说他会这样包容一个女人,他铁定一巴掌把他扇飞,绝对不可能。
宋承佑扣紧她的腰夺过主动权,直到餍足才放开她。
程晨靠在他的怀中,嘴角是满足的弧度,现在这个人越来越懂得替人着想了,哪还有半点初见时的跋扈嚣张。
程晨中午的时候抽时间去医院,一连一个星期都是这样,陆文睿的情形一天比一天好,眼睛偶尔能眨一下,医生说这是好现象,只要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会醒来。
她这几天都没有碰到白馨,从陆母的抱怨中不难听出白馨自从知道陆文睿成了植物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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