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过去时候突然往风衣口袋里
掏口罩,面朝电梯镜壁,戴上后才咳了几声。
但始终没放手。
“没事吧?”
没有询问为何会感冒,脑子浮起周二看到的信息里,好多时间都是凌晨两三点。
害怕询问,也害怕听到自己猜想的答案。
“就算有米可提醒也经常忘了吃药这回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电梯到了他办公室所在楼层,他牵她出去。
入了办公室,关门,将她往办公桌那边带。
他黑眼圈浓了许多,但眼神异常地透着神采。
“姐姐,你坐。”古青晨拉到坐到椅子,自己则站在后面,弯身倾向前,手指迅速在电脑键盘操作什么。
他太认真了,子夏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须臾,电脑屏幕里弹出类似录像的玩意,当看到熟悉的房间,以及那坐在床上的男人之时,惊愕爬上她脸庞。
“总有些不放心,离开b市前,我又去了那里一趟,清理了现场,走前在房间放了一个远程控制摄像头。他这两天情况还不错。”
录像里男人没有被拷上的那只手正玩着象棋,竟难得有专注。
“象棋你买的?!”子夏捏紧鼠标,盯着屏幕的眼神有些冷。
“是,看他欲言又止,我撕掉了胶布,听他说了几句。”
子夏猛地侧过头,连根距离太近的缘故,青年的唇蹭过她脸颊,她猛地推开他,看他所料未及踉跄后退两步后猛咳一声,她还是忍不住透出警惕,起身质问:“他只是让你买象棋!?古青晨,我比你清楚那家伙的德性!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实话实说!”
仿佛走向大海的人,遭受风吹浪击,偶尔需担心凶猛的鸟过来啄食,需盯着海面是否有鲨鱼。
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害怕出差错,害怕失去战斗的资格。
她握紧了双手,身子微颤。
古青晨拿下口罩,眼神诚挚道:“他没有提及你们的任何事情,只是让我买象棋和一些衣服过去。”
“我不信!”
“姐姐,你不是不信,而是不信我。”
子夏怔住。
古青晨无所谓地耸肩,有些自责:“大概是我还不值得你信任,所以,是我的问题。”
“够了。”
“”他看向她。
“古青晨,我不想再亏欠你任何,你能不能,不要再理会我的事了?我一点也不在乎那男人的生死,你无需通过这种方式照看他,也无需告诉我让我安心!你所做的所有,对我来说都是在欠债而已。”
拳头握紧,指甲抠到了手心。
原以为是和以前一样麻木的疼,可这次还多了惶恐,不是害怕前方危机四伏,而是觉得有无形的荆棘束缚在身。
爱与被爱,后者带来的羁绊更多,只因爱能亲手放开,被爱却不行。
“为什么要觉得是亏欠?这些都是我喜欢你的表现,仅此而已,我心甘情愿。”
“因为我不喜欢你,你所做的,我很反感。”
古青晨摇头:“不,你在意的,你不想那个男人有事。”
“闭嘴!”
他侧过身猛地咳嗽起来,表情很难受的样子。
子夏佯作没见到,背过身,想寻找如何切断那监控。
可不管怎么摁那键盘,电脑屏幕中的录像仍旧进行着。
此事方恨学艺不精!
“关了监控!”她恼火地看向古青晨。
他已走上来,露齿笑,一字一顿说:“无c法c做c到。”
“古青晨!”
“能让你生气,至少说明我还是有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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