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害的,你接触了那么多女人,圈子好些人都爱那样玩,你自然也习惯了”
“之前在你朋友圈看到你发了去婚纱店的图,你都跟杜小雅去过婚纱店了。是谁说过只会跟最爱的人去哪里的?裴子西你个骗子”
“还有,”想到好久以前经历的事,在黑暗中飞快狂奔,嗅到血腥味道,身处绝望却无人来救的窒息感,安子夏蜷起双腿,几近声嘶力竭:“每次遇到绝望的时候,你都不在!我以为你会来,可你没有,我甚至不知道你在哪里逍遥。我错过了你人生那么多重要时刻,你也缺席了我所有悲伤的时候。如果我不跟在你背后,根本见不到你的身影。我俩一直跟命中注定扯不上关系,过去是,现在也是。”
你认识的人,你真实的模样,你隐藏的所有
两人之间,隔着了太多隐瞒,像两座高崖,以为此生能相伴,殊不知彼此难以靠近。
安子夏朝花洒凑去,任由温水冲刷滚落的热泪,手臂止不住地颤抖,嗓子好疼,过往一些走马观花地播放,她一手微颤地,凑向了唇。
欲张口狠狠咬住的时候,褪去身上衣物的裴子西弯身将她抱起来。
不知是温水还是眼泪胶着在眼睫毛,子夏怔怔望着他距离自己极近的容颜。
还是好看,从以前开始,见到裴子西就知何为美色误人。
“你醉了,感冒也加重了。”
他声音很低,在他唇瓣落下之前,安子夏闭上了眼,任由他一遍遍地吻着自己眉眼。
不知是否自己脑袋晕乎,子夏从他言语听出了疼惜和宠溺。
身子的重量倾在他身上,两人几近贴合。
感觉他手指扯下自己内裤,安子夏仰头,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伸手去摁他左脸颊的青紫。
“都受伤了,还想乱来?”说时,咧嘴,笑得眯眼。
“不乱来,帮你洗澡,等会睡觉。”裴子西弯下身,将内裤扯得更下些。
子夏双手撑在他肩头,低头看他褪去自己的内裤,他蹲下的关系,望了会儿,意识到他面朝自己哪处,脸越发地烫了,双腿止不住地发软。
“你赶紧起来。”
裴子西仰头,花洒的水都落在他脸庞,露齿笑时俊颜明朗,眼睛像藏了一片汪洋,语调很轻,如和风微醺。
他说:“都吃过了,看看也没关系。”
安子夏很不争气地腿软下去,所幸他及时接住。
“头晕”
“你故意的。”
他话中笑意闷在她耳朵里,被他揽紧,安子夏闭眸,感觉他将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很细心,她身子微颤,但他动作确实没带太多,渐渐,便任由他帮自己清洗。
沐浴过后,她坐在浴缸边,看他光着身子拿浴袍的背影。
“你信爱情吗?”她问。
待他折返,她垂眸望着自己双脚,免得看到不该看的。
裴子西过来,让她抬起手臂浴袍,替她绑好带,末了,低头在她额上留下一吻,声音低哑:“不信。”
——因为我所知道的爱情,就是两个以爱之名的人,配合着演戏,一年又一年。
子夏微怔,清洗时候就散了些醉意,此刻想知道他眼底掠过的无奈是否自己错觉,他已拿起男士浴袍低头给自己穿上,额前发丝住她的视线。
等到他正面将自己抱起来,出了浴室,她下巴点着他脑袋,带着鼻音的声音说道:“那么巧,我也不信爱情,因为你从未给过我”
裴子西顿住步子。
房间一片漆黑,唯有窗外凉月透的光进来。
一时,短暂地默然,无声悲凉在房内渲染开来。
沐浴香味,彼此的温度与呼吸,明明在身边,他们仍是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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