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炙敲敲桌子,看着那边装死人没动静的男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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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人省心,不过这天气趴在地上可不好。几步过去,残影一身的伤注定这衣服只套到一半还不到,阴炙顺手摸了摸,又看了眼明显虚弱的男人,不由分说又给扯了下来。
残影没来由的慌乱,那过长没修剪的指甲抓在女人手臂上,抓的人生疼,阴炙皱了下眉头把人抱起来,“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穿侍童的衣服也不怕笑话,平日若这样也就算了,现在是能乱来的么!”
听她训,语气与记忆重叠,手里衣衫的质感一步步向他证明着一个事实,然嘴一撇,“残影命贱,当不得境主大人的尊贵。”
抱着人往桌边走的阴炙身形一顿,这话,和先前的相比竟多了几分其他的味道,可是看过去,一张苍白面容,那右眼角妖娆异常的曼珠沙华也暗淡无光,半睁的眼空洞的没有任何神采,又是和先前没什么两样的。
她速度很快,总不至于来回一趟就换了个人,那可端的是荒唐。
桌子上的食盒氤氲着香气,似是红豆蜜枣的味道,不说内里食物,外头食盒都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之物,旁边的盘子里还放着一身青白玉瓷图案,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
布料,又是上乘,纵然不为皇家专用之物,触手还是明白,是江南最好,最华丽的连云绸。
一针藏万线,明里的白净,细看却透着点点墨青之光,他心一颤。
凭何?
阴炙帮人穿衣的技巧娴熟,只因她觉得这也算一大乐趣,看那身子被层层丝纱裹起,最后拢在一片青云之下,挑眉,“真像。”
像谁了?残影别过头,意思只有阴炙自个明白。
阴炙又啧啧念了几声,衣裳十分漂亮,甚至可以说是惊艳,孤傲冷清的一个人在这身衣裳下也不免拖出几分男子的温婉,只是终究压不下这衣服的气场,本就没气色的人被衬托的更加苍白,如一纸单薄。
但舒适性能一顶一就行。掀开食盒盖,那香味更浓了,满屋子的红豆蜜枣飘香,残影一个寒战,突然把眼狠狠闭上,本只是抓着人的手,指甲瞬间深深刺入女人肉中。
阴炙眼皮跳得更厉害,勾起人下巴,才安分多久,又闹起来了。
只见那又闹起来的人被迫睁眼,恨意毫不掩饰,似恨不能把阴炙生吞活剥一般,那惨白的唇瓣哆嗦两下,依旧坚持的开口,“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来羞辱他。
阴炙手痒的真想掐死这人,最终只是不耐的把那死死掐住自己的手拿开,动作太大,又牵扯到这人昨晚的伤口,额间那冷汗咝咝的就沁了出来。
都痛得要死了也没表示,那下唇瓣早咬的见血,身子抖啊抖的,突然就吐出一口血来,世界,一下子清静了。
阴炙冷静片刻,一脚踢翻了桌子,连带桌上的粥。
抱着昏过去的男人快步出了竹屋,身影如鹰从一片山林上掠过,直到看见城门。
平州,定阳。
鸳鸯血境的根据点,郊外偌大宅院,对外,只是一户生意做得“比较”大的商家。
因为要攻残宫,早一个月这定阳城里就已经是高手如云,因为b一ss的“御驾亲征”,鸳鸯血境众多上层全数聚集,引来当今武林所有的能人异士,如今一路走过,路边乞丐,可以说都会有丐帮长老的嫌疑。
然残宫被攻破只是一夜的事,在所有人都以为两方还只是养精蓄锐没有动手的时候。
一切盖棺就有了定论,阴炙抱着人匆匆出现在那别苑,路过的明面的暗地的,小心肝一时间都被吓得扑通扑通。
才把煞神老大迎走,转身要回屋的分堂堂主,腿一软赶紧跪下,刚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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