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磨脚后跟,这下午吧要走的路程颇多,她就要换鞋,结果到点上课了,初一学姐又来了眼巴巴的瞅着她,都不用言语,那明亮眼神的意味多能说明一切啊,十五怎么忍心拒绝初一的好意呢,于是这又穿着去上课了。这次她还没走到教室呢,这俩脚后跟就光荣了。”第二天她贴了创可贴,疼还是疼,并没有没什么减缓的作用。
霍然觉得苗苗啰嗦,补充说:“反正就是初一盯着十五穿了整整两天那双鞋,可怜的脚后跟啊,都磨烂了还坚持来回磨了两天。”要不然,她人在外面也不能光脚回来。
初九啧啧了两声说:“所以,你那血肉模糊的脚后跟就和被割了脚筋一样了?”在已经破皮出血的地方接着磨,伤上加伤,这是古代流放犯人戴脚镣才能享受的待遇啊。噫~,想起来就觉得疼。这每天洗澡泡脚什么的都是必修课,那痛感真是蹿遍了整双脚啊。
“你到底是把人初一怎么着了?”十五也不敢怎么着初一啊,要么说三零一的都不是好人呢,太可怕了。
“我哪敢怎么着她啊,不就是那晚往她怀里扑了一下嘛。还有第二天说了一句,我守身如玉是为了心爱的初一学姐,她当时明明都没翻脸。”扭头就找自己算账,还面慈心善的不容人家拒绝。
初九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萧姐姐对她好仁慈,相比之下,萧姐姐对自己真是好善良。初九嘿嘿一笑说:“要不你今晚和我去萧姐姐那住?”
时舞冷冷的瞪她一眼说:“不带你这样落井下石的,还嫌我不够遭罪么?”这会喊我去当电灯泡,这摆明了是想让我死无全尸呢吧。女人呀,果然是睚眦必报。
初九郁闷了,本来还心存侥幸,可这会看见时舞的下场,呵呵,她一下就胆怯了。
“你这几天不在,你萧姐姐可是一个人在那独守空房,各种空虚寂寞冷。想必盼你回来盼的望眼欲穿,这女人要报复起来,那狠的。”霍然当着初九的面,哆嗦了一下话止于此。
苗苗上前两步拍了拍初九的小肩膀说:“同志,前路遥遥艰难万险,一路保重!”
初九睁大眼睛,十五又靠近她,把初九刚才的幸灾乐祸一股脑全还了回去:“半斤你好,我是八两,你别忘了萧女王可比储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晚,萧以荀来接初九回家,初九却找了个借口躲在图书馆拖延时间,萧以荀晚上得赶回去辅导萧棠,不能陪初九,把送初九回来的任务扔给了苗苗,就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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