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草长,四月莺飞。
翠绿的草地上,无处不充斥着孩童们天真稚嫩的欢呼与叫喊声,精致的纸鸢高高的飞在天空之上,看似无比自由。只是单从那些孩童的穿着打扮之中便可知晓,这怕是一群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们。
伴着这些欢笑与嬉闹响声,一阵琴音毫不突兀的渐渐进入画面之中,曲中似乎伴着青草的阵阵清香,伴着风儿的丝丝凉爽。其琴艺之高可谓是前无古人。
一个女孩悄悄地扯了扯母亲的衣角,糯糯地问:“娘,你瞧那纸鸢,飞得可真高啊,好像是在和着爹爹的曲呢。”身旁女孩的娘亲笑了笑,却又严肃地对自己的孩子教训道:“栎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爹这曲是和着那纸鸢在弹,这往后,可别弄错了。”
女孩似乎被娘亲那从未有过的严肃给惊到了,眼中闪着些泪花,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硬生生地将眼泪逼回眼眶之中,稳了稳神这才回应道:“娘,芙栎知道了。”看着女儿这样一幅让人怜爱的模样,女子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唇微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几次张合之后,又强忍着不再开口。
而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乎成为了女孩这一生悲剧的开端。
“芙玥,帮我去拿一下我的那只萧可以吗?我要去茅房,拜托啦。”少女双手微合,对芙栎说着自己的难处。而在她面前的少女似乎也不在意帮她这一点极小的忙,淡定地应道:“好,雨琪你先去吧。我帮你去拿琴,一会到师傅那儿等好了。”芙栎说着便转身进了琴室,便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原本说是急着要去解手的女子露出的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雨琪的萧在哪里呢?”芙栎来到几人共处的琴房,寻找着刚刚雨琪请求她帮忙拿的萧。可是她几乎是翻遍了所有的柜子,甚至就是连雨琪的床铺也被她里里外外地翻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雨琪口中的那只萧。这般状况芙栎的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翻找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雨琪的萧到底在哪儿呢?”芙栎实在没了办法,决定先去师傅的乐坊瞧一下,说不定是已经被那过去了呢。
可是当芙栎刚跨进乐府的大门时便被眼尖的教琴夫子发现了,于是严厉地话语便是脱口而出:“栎,你为何会迟约半个时辰,我曾叫她们通知过你,为何这府中只有你一人迟了,而且还是迟了半个时辰还不前来领罚。”这话让芙栎一惊,晚了半个时辰?自己明明比侍人通知的时间还早了半个时辰,为何会迟了?
可是,这严厉的乐师可容不的自己的学生有半点借口,只要是她说迟了便是迟了,借口只会让她感到更为愤怒。“栎儿领罚,请先生责罚。”芙栎若是到这时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众人联合起来欺负,那才叫真的傻了。可是现在做什么事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夫子的厌恶也生了,这联系的曲也是落下了,看看她们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定还是在心中说自己太过于天真吧。
看着芙栎那一副知错就改的做派,乐师原本因生气而涨红的脸这才算是稍稍的有些恢复平静,他对着芙栎说道:“你且过来,领戒尺三十,这迟了的事为师也就罢了,切莫记得,下次勿要这般。想来这习琴就靠这双手,为师便不打你手,且把这罚转到背上罢了,准过身去。”
“谢夫子关怀。”芙栎微微有些悲伤,微红的挑花眼中含这些泪珠,而这在乐师看来却是悔恨的泪水,见此,于是乐师下手也就轻了些许。
其实别看这戒尺三十下是打在最为坚实的后背上的,可这后背的疼怕也是钻心的。而且这后背的肌肤连着手臂的,只要动一下就会感觉自己的被被刀刃划了一下。而在睡觉的时候,芙栎也常常因为翻身而疼到惊醒,然后便是一夜无眠。
这样的日子,芙栎熬了一个多月,等这伤完全结了痂,才不会有太大的感觉。芙栎她的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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