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停住了哭泣,像是哭累了一样,渐渐的将自己的眼睛不自觉的合上了,歪歪斜斜的似乎就快要到下了床,这下可好,总不可能看着这个孩子头朝地的到下床去吧,于是谦胥想都没有想便是一个箭步冲上了前去,想要扶住这个孩子小小的身躯。
可是就当在谦胥碰到了这个孩子的那一刹那之间,谦胥便好像是听见了自己的耳边像是挂过了一阵风,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这一般迅速的向后退开了十步之远。
再是等到谦胥回过神来之后便是看见自己的袖口竟是少了一块布料,而这个漏洞的周围竟是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般周围有着一圈焦黑的痕迹。
这个时候谦胥再是朝着床上看去,只见那个原本雪玉可爱的孩子不知消失到了哪里去,只剩下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孩。
看见谦胥竟是侥幸地逃脱了自己的攻击,丽儿有些不爽,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疑惑的谦胥,用极为沙哑的声音说道:“就是你就是你哈哈哈哈哈”
这个女孩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个好几天都没有喝过水的人讲的话,那声音粗糙的就好像是用沙皮去摩擦铁锈,在这个即为寂静的夜里显得即为恐怖。
那个女孩一边像是疯了一般的笑着,一边想着谦胥所占的地方冲了过来,那架势就好像是要和谦胥同归于尽。
“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结界之中。”终于,谦胥是发现了这个极为奇怪的问题,要知道,结界简单来说就是比一间房子还要牢固和私人的东西,要是有其他的人要进入结界之中的话,除了是拿着能够开启结界的信物这样一种方法之外,还有一种方式便是要获得结界主人的允许。
可是在谦胥的记忆之中他并没有设置什么可以打开自己结界的信物,更是没有允许除了芙栎以及鸢儿之外的人来到这个结界之中,所以说,这个女子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为古怪了。
“哈哈哈我是谁?我是谁你无需知道,哈哈,你只要知道,是你是你欠我欠我们一条命。”那个女孩冲过来的时候谦胥便是发现了,这个女孩其实是一个灵体,通俗来讲就是已死之人由于怨念太强而强行留于人世想要知道这个怨念解决了之后才会答应被魂飞魄散的存在。
“欠你们一条命?”谦胥重复着从这个女孩嘴里吐出的那些极为难辨认的字音,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的,脸色一下子是变得以为苍白,就好像是将死之人那般。
“一条命一条命,命”说着谦胥像是理解了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对自己会有如此之深的恨意,于是一直在口中重复着那最为关键的词语。
“哈哈哈”看见了谦胥这样一幅像是疯了一般的样子,这个女孩像是极为满意的笑了起来,笑声之中竟是能够听出那种报了仇之后的那种痛快以及不知为何而产生的悲凉。
终于,也不知到底是过了多久,那个女孩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竟是一下子止住了笑,然后像是要死去了一般猛烈地咳嗽起来,甚至在旁人看来,要是在这样咳下去定会是将内脏都给吐出来。
那个女孩可到最后竟是也让人不知道究竟是在咳嗽还是在笑,亦或者在哭。她看了看眼前渐渐陷入了疯魔的谦胥眼中的仇恨与同情在不停的转换着。
终于,像是逃脱了什么魔咒一般,谦胥像是脱力了一般手撑着一旁的桌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没有喘上气来便是变成了孤魂野鬼。
“或许,我是在没有脸皮厚到求你们原谅我取了你们的性命,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消除自己心中的那种怨念,将来投一个好胎,若是能够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谦胥心中其实满满的都是对于被自己杀害取血沐浴的那些即为无辜的孩子的抱歉,可是,他对于生命可以说是极为自私的,他最爱的便是他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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