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丽儿这样一幅认了命的样子,是极为看不惯的,芙栎盯着那个很久都没有什么动作的丽儿看了一看,确定她确实是放弃了这个唯一能够逃走的机会,随后便是管自己工作,反正她是不相信没有一种办法能够出去。
芙栎先是想要透过门与门之间的空隙先观察一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张状况,可是,让她所没有料到的是,这两扇门之间竟然是那种紧密到怕是连水都没有办法露出来的地步,所以说更不要是想透过缝隙看着什么外面的情况了,要是能够透口气到外面的话已经算是太好太好的情况了。
“怎么样?我就是说吧,要是这个地方有什么漏洞的话那么也肯定是被他修复好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丽儿竟是对于谦胥的性格以及谦胥的习惯像是一幅非常熟悉的样子。
这句话不禁是引起了芙栎疑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谦胥会这样做?”这句话从芙栎的口中说出来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就好像芙栎是他什么人在吃醋一样。
“我叫丽儿,我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谦胥?”丽儿依旧是保持着抬头望着天的姿势,口中突出极为具有讽刺性的话语。“呵,我能不了解他吗?在他取走了我的血去沐浴之后,估计是由于我的心头血不小心被他所食,我没有消失在这个世上,而是在你前所存在的那个茅草屋之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这么多年以来,我和他的生命就好像是绑定了一般,他所有邪恶的想法都能够被我所感知到。”丽儿这样说着,不知不觉之中竟是暴露出了谦胥取稚童的血沐浴这件事情。
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由于丽儿的语速实在是过快,芙栎一下子竟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可适当芙栎再去回想刚刚丽儿究竟对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在心中竟是一惊。
“取稚童之血沐浴?”芙栎想着想着竟是脱口而出,这下才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好象是说错了话的丽儿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她转念一想,这谦胥杀稚童取血的事情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自己为何要表现的这样子的紧张,要是算起来的话自己似乎还是一个受害者呢。
“那你当年是不是由于被取了血所以死亡了?”芙栎并没有像丽儿想象之中的那样显示出一副非常惊恐的样子,而是显得极为平静,想丽儿这里靠近,坐在了那张不大的木床上背对着丽儿用那种无法道明情绪的语气说道。
“是,又不是。”丽儿说出了一种极为模棱两可地答案。还没有等到芙栎说出下一句话,丽儿便是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说道:“其实,我是谦胥当时在入魔的边缘的时候所认识的人,当时我是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子差不多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吧,时间也很久了,我也不是很记得清楚了。还记得当时的谦胥还是一副极为温柔的样子,做什么事情都十分的温和,甚至就是有人想要可以气他他也能够默默的以微笑回应。”说到这里,丽儿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温暖的事情一样,唇边扬起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
过了不久,这样的笑容便是消失了,丽儿将终于是将视线从天花板上转移到了芙栎的身上。
芙栎的视线和丽儿的视线交织在了一起。芙栎甚至能够可以看见丽儿严重那对于未来的那种深深的绝望。
“后来,不知道究竟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样,这样温和的一个男子竟是杀害了第一个无辜的凡人。”
“那个人,就是你吧。”芙栎小心翼翼的问道,深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是触到了丽儿内心深处的那种痛处。
丽儿没有回答芙栎的问题,可是她的举动确实已经证实了芙栎的这个猜测。丽儿在听到了芙栎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便是将视线给收了回来然后一个转身便是将脸朝向了最最里边的墙壁,似乎是在想要逃避一些什么东西。
看见这样一副情况,芙栎也不再说话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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