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身份,可以不吓着她,也不让她生气?”傅晏已经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始终想不到一个十全的法子,只好与玄初商议。
殿下这净想好事儿。“甚难。”玄初沉默了一会儿道。
“你看苦肉计可不可行?制造个机会,我再救她一回,当着她面让人给砍个几刀,然后再顺理成章地让她发现我真实身份,这样她就肯定不忍心生气了。”傅晏捏着下巴道。
玄初冷漠地望着他:“让人给砍个几刀?殿下置属下这第一暗卫的颜面于何地?属下跟随王先生去撞死在先帝牌位好了”
“行行行,哪儿来这么多话?玄初你越来越啰嗦了。”傅晏忧愁的不行:“真是把孤憋屈死了。”
他极躁动不安地在屋中来回踱步一会儿,又对玄初道:“算了,先不管这个了。你明天来告诉囡囡,后天我和她一起去摘星台。”
玄初默默地拿了虞家的铜镜置于傅晏面前。
“什么意思?”傅晏不解道。
“殿下请看看自己的模样。”玄初道:“殿下这般怀春发情的模样,委实稀罕,所以也请殿下多看看,以兹纪念。”
“去你的!”傅晏一拳过去,和玄初打闹起来。
“玄初,你若是有心仪的女子,你一定要和我说。我知道你们暗卫的规矩,婚嫁由不了自己。可是玄初你不一样,我必会成全你的。”过后傅晏与玄初说。
“多谢殿下。”玄初谢道。
“这有酉时了吧?囡囡怎么还不回来?去宏化侯府拜个年需要拜这一整天?”傅晏又躁动起来。
“才申时中呢。”玄初答道。
“没给宏化候府为难吧要不,要不我们悄悄潜进宏化候府瞧瞧她去?”傅晏抓耳挠腮道。
这整天从早瞧到晚还瞧不够么?“时候也差不多了,且别我们去了她们回来,路上错过,殿下且再等等吧。”玄初劝道。
好在不多时外面当真传来虞楠裳与苏子回来的动静。
傅晏立刻变得眉飞色舞,忙躺进被子里,又敛了敛神色,装出病弱模样。
一会儿虞楠裳和苏子就进来了:“我们回来了。”
“回来啦。”傅晏忙向她伸出手去:“外面这么大雪,一定冻着了吧?快上来暖和下。”
虞楠裳把手放进他掌心,在他身边坐下:“外祖母家的马车一直送到巷子口,怎么会冻着。倒是你,我临走时拜托了林大娘,她有来过照顾你吗?可吃饭喝药了吗?”
“有有有。”傅晏一连声地回答。
“身体怎样?有没有好一点?”虞楠裳又问。
傅晏咳嗽一声:“这倒似乎没有,还是老样子”
“见你脸色倒是红润许多。”虞楠裳道。
“我倒是觉着有点头疼。”傅晏皱眉道。
“啊,难不成又患了风寒?也没让你冻着啊”想起之前他那次严重的风寒,虞楠裳顿时紧张起来。她伸手摸摸傅晏的额头:“没发热啊。”
“没有吗?”傅晏一探头,额头贴住了虞楠裳额头。“没有吗?”他蹭一蹭,又追问。
“好像略微有点”虞楠裳不确定了:“那去熬药给你吃。”
傅晏现在喝药是喝伤着了:“不用熬药了,就煮个姜汤吧,左右只是略微有点。”
“嗯,也好。”虞楠裳应一句,叫苏子去煮姜汤,然后又把从侯府带回来的礼物给傅晏看:“这是外祖母送的首饰,这是大舅母送的衣料”
“他们没问起先生为何没与你同去?”傅晏问。
“问了,我只含混道爹爹有事外出了。他们愁自己的事儿还愁不过来,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事。”虞楠裳答道。又和傅晏解释道:“他们府里的大姐姐,也就是原来的康王妃,自康王倒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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