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厮杀声蔓延天际,殷红的颜色席卷着这个世界,古战场上到处的断臂残肢,然而即使浮尸满地,杀戮却还是在继续,当光剑影间,就是一条鲜活生命的逝去。
高台上的君王眼神犀利,嘴角含着一抹微笑,似乎是很满意台下的厮杀,他的左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剑痕,将他原本俊俏斯文的面容衬地有些许的粗犷,在半城烟沙中显得尤其狰狞。
“谭戟,”他说道:“你说这天束何时能攻下?”
他身边的一个青年闻言拱手道:“不出明天,这天束的降书必将在您的案桌上!”
“哈哈哈!好!那孤明日就等着你将天束的降书呈上来!”龙隙放声大笑,声音里满是愉悦。
谭戟重新将视线放在台下的战场,天束国兵不强马不壮,能上战场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又怎么能抵得上龙旗的铁血将士?没过多久,天束的兵就被杀得没多少剩下了。
第二天,天束的降书就被八百里加急地送到了龙隙的案头。
龙旗国又多了一个附属国。
一将功成万骨枯,庞大帝国的高塔只会用更多的尸骨堆砌,夜晚的星空尤其亮,在天上闪闪烁烁的,反衬出人间的无霜冰冷。
“这次的庆功宴将楚棠清和景宁也请来吧。”
“是。”
“只有他们了呢。”龙隙低声轻语,也许不久后,天下就只会有一个共主了。
到时候的景色,便不会如现在这般乏陈了,所有的风沙狼烟都将被掩埋进历史。
宴上觥筹交错,漂亮的舞娘穿着透软似水的薄纱,伴着乐声扭着纤细柔韧的腰肢,时不时地露出白嫩细滑的肚皮,眼波流转间,皆是动人心魄的妩媚。
但这艳靡的景色却没人关注,位上几人谈笑风生之间的暗潮涌动远比这精彩地多。
楚棠清和景宁两行人面对龙隙的紧逼步步为营,在宴会结束后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归程。
——谁都知道龙隙其人喜怒无常,深沉地可怕,楚棠清和景宁完全有理由相信龙隙会乘此杀了他们,这样楚木和景历群龙无首,轻而易举就能被攻下。
面对两人的请求,龙隙很轻松就答应了,并且还派了人护送他们。
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挑眉道:“天真。”
这最后的两个国家,总该好好玩玩的。
夜笼长巷,普通街道上的高檐低墙被拢在夜幕中,只除了一个街道还热闹得紧。
女子或男子软糯甜腻的吟笑声在夜里格外的清晰,红粉绿娟相簇间,均是一片脂粉幽香,这艳/窝/淫/窟里,到处是互相搂抱捏揉的场景。
宋词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娇喘靡音,眸色也逐渐加深,渐渐沾染了些水汽。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小给给,他每天都要伴着两个男人的做/爱声入睡,然后还要自己靠着五指姑娘度日,想起来,宋词不禁要淌两滴泪出来,再在这里待上几天,他可爱的小手手就要废掉了!
宋词撸完后泄愤得踹了两脚被子,接着窗外就滚进了一个人。
‘注意了,那是伴生碎片。’
‘我先看看帅不帅昂~’
宋词下床走到楚棠清的身边,也不在乎他身上的血污,就将他低垂着的头稍稍抬起了一点。
哇~好棒!大帅哥!
‘童童,你果然没骗我!’宋词内心已经激动得眉开眼笑,面上却是一副担心的模样。
他推推楚棠清,道:“喂,你没事吧?”
楚棠清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被宋词一推,勉强醒过来,在朦胧中看了眼宋词后,还是被惊艳了一把。
少年的五官精致到像是被一笔一笔精心临摹而出,浓彩重墨之间却有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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