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单纯,他赤着足,很显然是因为听到动静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的。
‘爱意值百分之三十。’
宋词闻言挑眉,居然只有百分之三十难道他变丑了?!
楚棠清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少年刚刚在问他,随即便摇了摇头,道:“没事。”
“我扶你去我的床上吧?地上凉。”宋词伸手想将楚棠清从地上架起来。
少年骨架纤细,踉踉跄跄地才把看起来很瘦实际上一点也不轻的楚棠清放到了床上。
然后他才唤小侍打来水盆开始清理窗沿上和地上的血迹。
木然愤恨地看了眼躺在自家公子床上的男人,然后对宋词说:“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救人呢?到时候他要是连累了你可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干嘛让这种来历不明的人睡你的床!
“嘘”宋词示意木然小声:“然然乖啊,别生气,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对吧?你放心,等他伤好了,我就赶他走好不好?”
少年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独特的沙哑,放低声音后显得尤其性感,木然被他哄得红了脸,眼里的痴迷更甚。
多么美好的公子啊
宋词将木然哄走后,拿着换了干净水的水盆走到床边,楚棠清已经支撑不了又晕了过去。
宋词纠结得看了看他身上的污迹,考虑了一秒后很愉快得决定了帮他擦拭。
白色棉布擦过俊美的脸庞,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胸膛,平坦的腹肌,然后
‘哇哦,童童童童他的小丁丁好大,不对,是大丁丁嘻嘻~’
宋词眼露痴迷。
兮童虽然能理解他,却还是觉得不忍直视。
看到楚棠清后,宋词觉得自己饥渴的旱田终于迎来了久逢的甘露,不,是从来就没有被浇灌过,哪来的久逢之说(⊙︿⊙)。
第二天,初霞透过云层,懒散得带来一丝光亮,楚棠清揉揉还昏沉的脑袋,在不经意间瞥见了靠在床边的少年。
白色的棉布还被捏在他精致的手上,清晰的黛青血管,粉色的细腻纹路,乍然间,就闯入了他的眼里,叫他连转开视线都舍不得。
‘爱意值百分之四十。’
棉布上还留有红色的污渍,楚棠清又看了眼自己清爽的身体,明白这是少年替他擦拭的,他的眉眼不禁又柔和了一点。
‘爱意值百分之五十。’
楚棠清起身然后轻轻地抱起少年,他还很小,掂在怀里似乎没有任何的重量,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将少年塞进暖和的被窝里,看到他挨着被角轻轻摩挲的样子,眼里的神情软得好似要化成水。
‘爱意值百分之六十。’
‘唔,童童别吵,我还要睡~’宋词轻声抱怨,在他眼里,没有任何事情能比他睡觉更加重要了。
熏烟在房间冉冉升起,荡起一股好闻的香味,黄色的纱幔轻垂在地,迤逦地划出一轮弯月,宫殿里面寂静无声,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龙隙眯着眼任由下人替他穿着衣服,神情很是享受。
他生来就喜欢享受,懂得利用现有的一切让自己更加舒适,就连伺候他的人都个个肌肤白嫩,长得娇怯尤怜,被这些滑腻腻的小手伺候着,龙隙舒服地连心情都好了不少。
但是这样“和谐”的场景很快犹如镜中水月,崩出无数的裂痕。
——龙隙一脚踹在面前替他整理下摆的人的前胸,那人被龙隙全力的一脚踢飞出去,甚至掀翻了身后的装饰柜,连带着上面的珍贵瓷器都摔得粉碎。
龙隙声音低哑,神情不屑:“呵,还真是有意思了,连我身边都能安插人,就是不知道是谁那么有能耐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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