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有人要教他识字,李果春风满面。
被只穿着喜服的疯狗,扑来张嘴伤人。
夜晚去赵宅,把作业递给罄哥,罄哥诧异问:“果贼儿,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还没消失吗?”
李果眼角耷拉,无精打采。
“好严重,你看。”
罄哥拿镜子照给李果看。
橘黄灯光下,仍可见下巴靠耳朵那个位置淤青一片。李果皮肤白皙,白日看更明显,也难怪白日在包子铺,不停有人问。
“难怪摸着还会疼。”
李果捂住腮帮子,神色沮丧。
只是一拧,下手恶毒,才会留下这样明显的伤痕。
“怎么了?”
赵启谟站在门口,探进身子。他路过,正好看到李果在照镜子,罄哥还围在一旁。
“没事。”李果将镜子还给罄哥,装作无所谓。
“我看下。”
适才李果分明歪着脸照镜子,还用手指摸脸,察言观色,分明有事。
赵启谟摆正李果的脸,立即发现左腮帮子上的淤青,他嫌看得不仔细,还拿烛火凑近看。
那一片淤青呈椭圆形,乌青,越往中间,颜色越深,还有几点暗红夹杂,看着惊心。
“谁打了你?”
赵启谟放下李果下巴,挨着书桌坐下。
“手指拧,不是打。”
李果眼睑低垂,看着自己的手。
他一度觉得自己很讨人嫌,不得人喜欢,也皮实得觉得无所谓,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但是,莫名遭受恶毒的言语和行径,李果心里还是十分难过c委屈。
“罄哥,你去厨房,叫厨子拿三个鸡蛋下水煮,煮好,你端上来。”
赵启谟言语波澜不起,只让煮鸡蛋,也没说要干么。赵启谟没见过手拧能形成这么严重的淤青,倒是看过有些人家打仆人,下手狠辣,打得手臂小腿都是乌青,和李果脸上这伤倒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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