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夏琉便可以断定,这些人,应该就是夜总会的保安。
只不过,这些保安没有穿特定的保安制服,清一色的黑衣西装,看起来有一种尚未脱离江湖习气的痞性。
“来得正好,这小子突然闯进我的包间,还打伤了我的手下,你们说怎么办吧?”
一见是夜总会的保安,叶寒桥安心了不少,一声冷哼道。
上一回在府河遭遇的事情,算他倒霉,千不该万不该抢走夏琉手里的玉佩,结果导致沈家给夏琉这小子出头,害的他踢到了铁板,这次,他倒要看看,还有谁给这小子撑腰?
“叶少,是我们的疏忽,我们这就将这小子给办了!”
光头一看是叶寒桥发话,顿时堆出一脸的谄笑。
这叶寒桥的父亲是毕云市国土资源局的局长,光头这样一个小小的保安哪敢得罪?
“不是的,经理,是叶少他对我毛手毛脚,这位先生才冲进来救我的”见光头如此偏袒叶少,那个“公主”不由得有些焦急地道。
“颜雪,你给老子闭嘴!叶少对你毛手毛脚又怎么了?那是叶少看得起你,懂吗?”
光头重重一哼,吓得那个“公主”花容失色。
夏琉暗自一凛,原来这个小妞叫颜雪,真是人如其名啊,犹若冰雪一样冰清玉洁!
这时,光头忽然转头对夏琉道:“小子,不想死的,就赶紧跟叶少磕头认错,然后自断右手,你就可以滚了。”
磕头认错?还自断右手?想得倒是挺美好啊!
夏琉心中暗怒,嘿嘿笑道:“磕头?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通常只给死人磕头,要我给这叶少磕头,怕是要麻烦他先死一下。”
叶寒桥一听,气得差点吐血,咆哮道:“混蛋!我要是不把你宰了,我就不姓叶!”
“你姓什么关小爷什么事?我倒很佩服你,这么喜欢将记性拿来喂狗。”夏琉坏笑着道。
“你才把记性喂狗了!你他妈什么意思?”叶寒桥咬着牙恶狠狠地道。
“要是你不是记性被狗吃了,怎么会这么快,就将前一阵子像狗一样求饶的事情给忘了呢?”夏琉似笑非笑地道。
叶寒桥顿时脸色铁青,哼道:“别在这儿狐假虎威,你的身份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你特么不过是林氏养殖场的一个兽医而已,跟沈家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的确没什么关系!”夏琉随意地笑笑道。
“哼!要不是我将你那块该死的玉佩拿了,沈家怎么会为难我?”叶寒桥似乎又想起了在看守所受的那几天罪,面容有些狰狞。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莫非是有人徇私舞弊?”夏琉若有所思地道。
“徇你妈个头!老子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受过这份鸟气。今天,老子就要让你跪在老子的脚下,像一条狗一样求饶!”
“你觉得就凭这几只烂鸟,就能制服我?”夏琉一脸淡然地道。
“呵呵!”叶寒桥突然笑了,“你还不知道这家夜总会的背景吧?我告诉你,这里的保安都是部队退下来的军人,可不是我那两个没用的保镖可以比的。”
“部队军人?开什么鸡把玩笑?怎么看着像道上混的混子?”夏琉斜着脑袋嘲弄道。
“哈哈,不知死活!”叶寒桥冷冷一笑,转头对光头道,“这小子这么轻视你,你能忍?”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光头面如寒冰,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下来,冷冷道:“小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盲目狂妄只能害人害己!”
“是吗?我怎么觉得,狂妄的是你呢?”夏琉毫无畏惧地看着光头,带着笑意地道。
“小子,我本来只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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