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己到酒楼那段突袭,毕竟自己还是宜昌知府,如果能在此地杀了自己,那么宜昌可以说立马就乱了。
那么潜藏的贼寇应该是会有二十人以下,只要耐心搜,应该是能搜出来的,想来高顺此时已经接到通知了,估计已经在城外做好防御准备了。
李岩站在窗前,静静地站着,身后许邵此时身上冷汗不断地流出,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敷衍的时候,不给李岩一个满意的答案,这关他是过不去的;他心里想着,要是能知道刚才那个人说了什么就好了,说不定能猜出是谁?
他有心想问问李岩,不过此时他可不敢问,他暗暗的自己回想,刚才那个人应该是派出去跟踪那三个亲兵的,那么说来,是在跟踪的时候发现什么情况了。
那么要想有什么发现的话,就要和那三个前任副巡检范良的亲兵有关了?那么这么说来,也和范良那件意外死亡的案子有关了,范良这件案子难道不是意外?而是被谋害!那么也就可以想通李岩派人跟踪的目的,可是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许邵想到这个地步,实在猜不出了,他咬了咬牙,心想死就死吧,心一横,他这样说道:“大人,下官有话要说。”他也只能把自己目前的猜测说出。
李岩闻言转过了身,平淡的说道:“哦,那你说吧!”他要好好考察一下许邵的本事以及心意。
许绍闻言继续说道:“禀大人,刚才下官想了想,远安县中能有嫌疑勾连贼寇的官员,下官实在很难猜出。”
李岩没有说话,他知道许邵不可能就给他这么一个答案的,果然,许邵看李岩没有发怒,才继续说道:“远安县以前最大的官就是下官我了,下官到此也有将近三年了,要说嫌疑,下官也是有嫌疑的,可是下官虽然不能算是一名清官,可是也不至于去投贼啊!下官也听说了前段时间宜昌整府几乎全部被东厂一网打尽,可是下官经过打听,发现其中官员大部分是没有直接犯案的,都是被自己家中某些家人给牵连的,还请大人明鉴。”
李岩没有评价,他听着许邵的话,端起酒杯,喝了一杯,说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他们家人既然和反贼勾连,那他们本人也都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出过力的;也都并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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