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晚饭过后,郑峰夫妻也就回了房间,不久,就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坐在厅里吃饭的姐妹几个给吓了一跳,只因曾氏的房间离这厅隔着两个走廊,一般不是很大的动静这边是听不到的。
原来曾氏叫郑峰回房商量事情,原本是打算和他说说郑挽睛给知州老爷的儿子做小妾的事,但是又怕郑峰不同意,也就想着先把这事定下来,到时候再说。
等郑峰坐定后,开口说道:“爷,我想问问睛儿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这不想着她明年快及笄了嘛,我给她准备准备”。
郑峰望了曾氏好一会儿,心里怪道了,今儿怎么会想起这事来。依着她这性子会帮睛儿整理这些,而且她也不会绣活,可是得要做成人服的。但还是回答了她:“癸已年二月十五”。
“那什么时辰出生的”曾氏急切的问道。
“干嘛要问出生时辰”郑峰盯着她看,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满着自己,而且她眼神也是闪烁不定。
“这不关心一下睛儿嘛”曾氏心虚的说道,被郑峰盯的感觉像自己做错事等着处罚一样。
“平时也不见你多关心一下睛儿,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满着我,若我背后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想想后果吧”半眯着眼睛看着曾氏,秋风凉凉的吹来,更让曾氏感觉浑着被冰冻着般。
不过,心想想也不是坏事,毕竟靠上知州这层关系,将来与那知州老爷也就是亲家了,对自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心里也就神气了几分,“爷,我听知州府的太太在为他家的儿子纳妾,我想吧,我们家的睛儿样貌,手艺个个都是顶好的,若能攀上这层关系,咱家的生意也能照应几分,就连以后强子进天英府读也是容易的事啊”。
一听曾氏这样说,自认为做了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气得郑峰是脸色都发青,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地上摔,这就是外边姐妹三人听到的声响的。
这一声响,可把曾氏吓得不轻,刚才还得意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恐慌。心里也是怕得要命,虽然也知道郑峰可能会不同意,只是也没想到会反应如此强烈,都摔上东西了。
“胡闹,我是那等卖女求荣的父亲吗?你打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知州府的儿子会是什么好东西”郑峰心里那叫一个悔啊,这知州府的儿子谁不知道他啊,自己也受过他的罪,如今让女儿送进狼口,简直把曾氏打死的心都有了。
“爷,这怎么是卖女求荣呢,睛儿嫁过去将来生出个儿子来,那就母凭子贵,富贵荣华还不是跟来,虽然那知州府的儿子是做了些糊料的事,但是毕竟年少气盛,谁不犯点错,相信以后也就会好的”曾氏还不知悔改的想说服郑峰,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就今天下午小叶氏来通知自己事情已经办妥了,大概明天知州夫人就会让媒婆过来瞧瞧。曾氏无论如何也要说服郑峰的主要原因。可又不敢跟郑峰讲。
“不用再说了,你安的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容不下睛儿嘛,却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恶毒,这事你就别妄想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如果睛儿被知州府纳做小妾,那么你也就拿着休书回家吧,还有就是睛儿的婚事不许你插手”。郑峰冒出的每一句话都不带有任何情绪,那怕是说到休书亦是平平淡淡的,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所谓,越是平静也证明郑峰已经不是恼怒可以形容的了。
休书!这两个字在曾氏脑海里不停的打转,爷要休了自己,不是,绝对听错了,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念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就只因为姑娘家的婚事就闹到要休妻的地步。难道他对自己真的就一点情分也没有。
只这般想着曾氏一口气吊不上来,晕了过去,幸好郑峰眼明手快接住了,把曾氏放在里屋床上平躺着,用母指掐着她的人中,不一会儿就醒了。只是曾氏一直眯着眼。郑峰也不理她,出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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