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咒骂了一声,怎么这个身体是这样子的,她以前月事来的时候从没疼过,这却疼的她差点哭爹喊娘,非要紧咬住银牙,才能忍住即将出口的闷哼。
罗烈察觉她的怪异动作,凝眉瞥了一眼,丢下书本走上前来,刚到三步境内,面色微变。
血腥味。
“你受伤了?”
这一路走来都没怎么疼啊,她还走的很小心,怎么才弯了下腰就这么痛!冯桥桥吸了口气,很缓慢很缓慢的站起身来,挪到了窗边的软榻,小心的靠了上去,然后,发出虚弱的声音:“你吃你的饭,别来烦我。”
她不寻常的声音,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你怎么了?”
“我快死了。”她维持着虚弱的声音,痛的要死不活,小腹像是有人用刀子在戳,现在甚至连呼吸的时候都会感觉到痛楚,她拉过薄被抱紧,根本没时间理会罗烈。
她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豁的,她怀中的薄被被人拽走了,一只手揪住她的后领,将她提到了他面前。
冯桥桥倒抽了一口气,面色惨白的看着他,甚至额头还滑下了冷汗,“你这个家伙,到底要干嘛!”她扭着他的手臂,愤怒的道,小腹的胀痛已经让她的心情够恶劣了,这家伙居然还这么野蛮。
罗烈不理会她的怒气,大手迅速扣住她的下巴,锐利的目光审视她的脸色,将痛的死去活来的她丢到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捏上她的细腕。
他不在发问,直接落实自己的猜测,亲自检查她是否有什么不对。
现在的冯桥桥也没有力气再去跟他揪扯。
“我不太舒服,痛的快要死掉了。”她没好气的道,咬紧了牙关,“求求你高抬贵手,今天别找我的麻烦了。”
沉默永远是他的主旋律,罗烈双手轻易的抱起她,回到软榻上,将她扶靠在自己怀中,把脉的结果,除了气血两亏之外,没有别的征兆,他浓眉紧皱,问道:“你哪里痛?”
冯桥桥瞪着他,咬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说话,罗烈似乎非常不耐烦。
“快说。”他严厉的道。
“不要。”冯桥桥低咒一声,这太可耻了,那么隐密的事情,怎么好说给他听?
细微的火焰似乎在罗烈的眸中燃烧,他嘴角忽然一勾,冷道:“你不说,也行。”他懒得再问她,眼眸有些阴翳的看着她,忽然伸手去碰她的腰带。
冯桥桥吓了一跳,连忙扣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
“你不说,我自己看!”他理所当然的道,不将她的小力气放在眼里,冯桥桥痛的厉害,本来力道也不大,眼看着他将自己腰带解开要掀开衣襟,本来发白的小脸爆红,冯桥桥瞪大了眼,“我没事!”并想要躲开。
“闭嘴。”罗烈听而不闻,将自己的行动贯彻实施。
熊震张着嘴站在门口,“老大,你们要不要先关个门什么的,大早上就摆这幅姿势,让我这种光棍看,简直天理难容!”
黑眸蓦然瞪了过去,熊震冻在当场,噢,这眼神,真是冰力十足!
罗烈一把拉过薄被盖上冯桥桥身上。
熊震嘿嘿干笑连连,匆忙转身离去,就怕走的慢了会被老大当场乱刀砍死,老大真是开窍了啊,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还以为他有毛病呢,看来不是没毛病,只是对象不合适罢了。
冯桥桥乘着这一个瞬息连忙将自己的衣衫拉好,“我没病!你别再来了,我也没有任何隐疾,我也没受伤,我绝对不是讳疾忌医!”她连忙声明。
罗烈蹙眉,直接无视,依旧伸手去抽她的腰带。
冯桥桥抱着被子死也不可放手,罗烈耐性用尽,直接出手在她腰间一点,冯桥桥目瞪口呆,软软的朝着罗烈怀中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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