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很缓慢很缓慢的转头,平静的看了一眼,冷冷道:“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别这样,好歹我们是老相识,你曾经对我小妹还是关怀备至。”口气十分不怀好意。
罗烈只回答了两个字:“闭嘴。”冰冷的像石头的调子砸向西京。
而西京,却冲他笑的风华绝代:“你这人真是的,就会用你粗鲁的言辞表达你振奋的心情。”
振奋?
真是见鬼了。
“滚。”看着冯桥桥沉默却嘲讽的表情,罗烈的脸色已经铁青,左手忽然一动,冯桥桥手腕上的小蛇探出头来,蠢蠢欲动,脸色明明白白写了五个大字——我会杀了你。
此时,西京就算在不识相,也明白,再说下去,他的性命当真休矣。
优雅的耸了耸肩,西京摆着扇子道:“真是遗憾,看来你不想见到我,那么,后会有期了。”
话音落,摇着扇子潇洒的出了门。
冯桥桥目睹他们一袭交流,反而冷静了下来,毕竟这个男人没对她说过任何表白的话,也没做过任何承诺,这个时代的男人,消遣女人逗弄女人根本也算是家常便饭,女人在他们心里眼里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东西,想要便要,想怎么便怎么,原来冷酷如罗烈,哦,不,他也许根本不叫罗烈,这样的一个男人,也不能免俗吧。
但,她不是会被人戏耍的女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她知道以西京的爱闹,他说的话也并不一定会是事实,但,罗烈的确有秘密,若两人之间没什么,那便罢了,可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又算什么?
“你是谁?”
罗烈身子一僵,转过脸来,面色怪异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她摸了摸胸口处的那只动物牙齿,忽然从脖子上取了下来,“给你。”她将东西递了回去。
“还有小白蛇,你也带走吧。”说着,猛然想起怀中银针和医书,也不知是赌气还是真的冷静起来,道:“算了,等冯英英醒了,我就把家里的药材和医书帮你放回去。”
“你什么意思?”罗烈冷冷道。
“只是觉得不该拿你的东西,以前欠考虑了。”她将银针医书以及那条坠链一起放进原来的食盒中,轻松笑道:“饭菜,就当是你这师傅照顾我这徒弟了吧,等我出去了,再做一顿还你。”
罗烈眯起了眼,看了她半晌,冯桥桥也由着他看,不卑不亢,面不改色。
然后,罗烈忽然起身,直接拂袖而去。
一直到那道僵直的背影消失在大牢门口,冯桥桥才转身坐下,从食盒之中拿出了那三件东西,银针医书以及坠链,都好还,但这条蛇
算了,等出去再说吧。
她看着面前的三份早饭,又想起了罗烈方才的表情,倒是愤怒多一些,只是为什么会是愤怒?她才是该愤怒的人!面对着这样一个言谈举止暧昧,却又带着面具生活,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人,尤其她还对这个人有了好感,她与其说是对罗烈愤怒,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愤怒。
瞪着面前的早饭,她的心里很乱很矛盾,一夜没睡头脑发胀。
牢房外
“你是故意的。”罗烈看着西京,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站在一侧的西京,低头打理自己手中的折扇,“我可没说过让你来——另外,你现在返回去,是要劫狱吗?你是知道的,劫狱可是大罪,株连九族。”
黑衣男人停住步子,“人呢?”
西京故作不知:“谁?”
一记眼刀飞了过来,罗烈冷冷的看着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西京眼角扫过远处满头大汗奔跑而来的仆人,微微一笑,“在大堂。”
罗烈看也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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