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两个将东西收拾好,林国斌趁着中午在床上躺一会儿。林初夏如今也要求帮着洗碗,原来江银荷都舍不得,林初夏却是不干。就是因为江银荷对她的溺爱,导致自己嫁到刑家以后很多事情都不会做。当然她就是会做a市的菜也是没用的,a市的菜有些辣。这很是让北方土生土长的曾玉和上海人邢明宇吃不惯,所以她后来才跟这曾玉学了很多北方的面食。她想从这个时侯开始,锻炼自己的生存能力,七十二般武艺样样俱全才好。
江银荷见林初夏这样坚持,她也就放了手。其实要不是三岁那年的重病,江银荷也不会如此娇惯林初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家里都叫起了林初夏小乖这个小名。
林初夏那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怎么也好不了,高烧了一个月,在a市最好的医院住了一个月,那可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好医院。还是没有办法,发展到最后都枕着冰块睡觉温度仍是降不下来。后来江银荷说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她守在医院里一个月,开始裤子不用腰带,而一个月后没有腰带裤子就能掉下来,这就能看出她是又累又急导致体重急剧下降了。
后来还是林国斌想西医没用了,就去看看中医吧。后来江银荷总是跟她说那个老中医如何的神,看了林初夏后人家轻描淡写地说了声:“小儿夏季热。”然后拿着笔刷刷刷地写了个中药方子,回去后喝了五服药就好了。当然这中药可不是那么好喝的,特别是一个三岁多的小娃儿。那么苦的中药汤子就是平常的大人都喝不下去,可林初夏在江银荷的鼓励下愣是都喝了,所以家里人因为这个就都叫她小乖了,确实是没见过这么乖的小朋友。
林初夏踩着小板凳将碗都在灶台上的淘米水锅里都过了一遍,确实是挺去油的。又将这些碗一点点地挪到水池子那里,一个碗一个碗地在自来水龙头下面冲洗干净。江银荷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心里越来越觉得这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确实没错。
洗完碗,林初夏又帮着妈妈准备今天蒸馒头要用的东西。江银荷把前期的工作准备好,到了需要用大力气揉面的时候才将睡着了的林国斌叫了起来,这个活儿可不是一般同志能做得好的。戗面馒头讲究的就是揉起劲,所以只能让家里唯一的男子汉林国斌来干了。
一家人蒸了五锅馒头出来,这才歇了会儿气,准备晚上再蒸三锅出来,到了非周末的晚上就能少干一些。哪知道刚刚想歇会儿,外面却是有些风云突变的意思。林国斌推开窗户看了看天,阴沉沉的,好像是要下雨的意思。他心里叫了声不好,只得跟江银荷和林初夏说道:“还是将那半干的煤搬上来吧,我看着这天好像是要下雨了。”
江银荷也急了:“要不我去叫大松他们几个过来?”林国斌摇头:“没办法了,这个时侯去叫他们,等回来这雨都下过去了。咱们三个先出去搬,能搬多少是多少吧!院子里总有在家的人,肯定都会过来帮忙的。”三人一人拿了块木板或是搓衣板出去搬煤。
到了前院,已经开始起风了,林国斌蹲在地上将木板上放四块藕煤,又在四块上面摞了三块,一共码了十块往上搬。江银珍没有林国斌力气大,也搬了七块藕煤。就林初夏年纪小,也就在上面放了三块藕煤。三人搬着煤鱼贯而入,果然院里的住户们,见天气不好,林家的煤确实要赶紧收回来,不然这煤可都是白做了,一个个都出来帮忙。
今天也是林家的运气不错,因为是周末,各家的壮劳力基本上都在,各家都出了一个人过来帮忙,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十多分钟就都搬完了。林国斌最后一趟搬上去,外面的大雨点就稀稀拉拉地砸了下来。不一会儿,那天上的雨从一颗颗砸来下的水珠连成了一道道水帘。周大松三人一人穿了件雨衣也赶过来了,见藕煤都收回去了这才放心地回去。
雨越下越大,一家三口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雨,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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