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不客气地接过去,看了又看,这才说道:“总是听你们说什么帝王绿,敢情这就是啊,还真是好看呢,这绿色绿得真的很鲜艳。”林初夏点头:“这帝王绿又称祖母绿,是最顶级也是最好看的翡翠了。”
林初夏见江银荷谈兴正浓,她就说道:“妈妈,您别看今天那个二奶奶好似非常大方,这是我们没有触动她的利益。毕竟咱爸不是她生的,所以他们以后再送什么东西过来,我们也礼尚往来地送回去,省得到时候让人过嘴。”
江银荷笑着点头:“我和你爸也是这个意思,不然怎么会跑到你这里挑翡翠呢。你就放心吧,咱们家又不是没吃没喝的。不对,就是没吃没喝,我们也不眼馋人家的东西。”林初夏点头如鸡啄米:“妈妈说得太对了,咱们自己的钱自己用手挣来的,花起来痛快。”两人统一了思想,江银荷也就戴着那块帝王绿的玉佩,拿着冰糯种的观音玉佩回了自己屋。
林子墨和龚珍珍一行人回了酒店后,各自回房洗漱完毕后,龚珍珍看着慢慢躺倒在自己身边的林子墨,生气地说道:“你说你啊,让你少激动,自己的心脏病难道不知道有多严重啊!在酒店答应得好好的,一见了儿子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林子墨有些讨好地笑道:“哎,毕竟快四十年没见了,激动是难免的不是。再说我听说玉莲遭了那么多的罪,很是伤心。是我害了他们母子两个,当初要是让他们两个随军就不会这样了。”龚珍珍眼睛一瞪:“是了,他们两个随军确实就不会这样了,起码就没有我,也没有国荣和国民他们了。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就这样想的?”
“哎,你说你,这又不讲道理了啊!”林子墨嚷嚷道。龚珍珍知道她这话又说得刺激到他了,赶紧打岔道:“我说子墨啊,你家老宅那边这么欺负玉莲姐姐和国斌两个,说实话,那事儿我听了都要火冒三丈,何况是玉莲姐姐和国斌两身受的人。你大哥也是满嘴的谎话,还说找不着他们母子,居然把国斌几个赶了出来。那可是我们给他写信以后的事,他这明显就是想不让我们找到国斌他们,想着找不到国斌他们就是跟我们最亲的人了,以后咱们有什么好处都是他的了吧!”林子墨听得她帮着玉莲和国斌两个说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笑着说道:“哼,他们几个,我也会让他们得好果子吃的。他家的十三哥不是在那弄什么钱会么?这次我让他们全到牢里去数钱,自己不想着好好挣钱,整日里就看着别人的口袋,这样的人有什么出息。还有老五家的小胖,尽想着去香港,走私这个走私那个的。我会让他在香港能去不能回的,让他们都涨涨教训。哎,我大哥和老五他们也是我父母给惯出来的。你看二哥c我,还有四弟几个,没靠祖业,不都能吃饭能住房的,谁也没饿死啊!”
龚珍珍惊讶地看着他:“你还真是的,这样的事,你还笑得出来。”林子墨笑得更灿烂了:“怎么不笑,我看到老大那涨得跟猪肝一样的脸,我心里舒坦啊!每次都做出一个老大的派头,嘿嘿,这回我指着他鼻子骂,他连个屁也没敢放!你不知道小时候,要是我们打架,我爹娘准是向着老大和老五,挨打的准是我和二哥,老四打得少一点,那还是因为老四一贯不喜欢出头,什么事都闷着不说。不像我和二哥两个,每次都跟老大和老五打得不亦乐乎。”
龚珍珍说道:“你们兄弟几个关系这么差,你还一心想着回来?”林子墨说道:“其实哪里是想回来看他们啊,只是想着给爹娘上坟,还想这找找玉莲和国斌两个。对了,珍珍啊,我想跟你商量件事。”说着一双眼睛讨好地看着她。
龚珍珍心里一沉,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脸上并不显,仍是笑着说道:“有事就说呗,干嘛这样神神秘秘的?”林子墨笑道:“我怕你不同意啊?”龚珍珍心里更不舒服了,这事不光不是好事,还是非常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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