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来了。”
林初夏笑得更欢了:“二叔,你不觉得你们那边说国语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嗲嗲的,我可没有别的亲戚能说这样嗲的国语。”林国荣听了也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连你二叔都调侃。”
林初夏忙解释道:“真没有调侃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个好像是你们的一种特色,无论男女老少都这样,所以我就能一下分辨出二叔的声音来啊!”林国荣笑着说道:“哎,我也是开个玩笑,对了,我这边给你发邀请函吧,就以公司的名义邀请你们过来,这样可能会快一些。”
林初夏听了很是高兴:“真的吗?”林国荣答道:“当然是真的,二叔这点子小事还办不了么。”林初夏兴奋地说道:“那我跟刑杰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合适?要不过两天我给二叔打电话吧,那您这两天是在台湾还是在纽约?”林国荣停顿了一下才回道:“我明天去纽约,可能要去半个月,你就往纽约给我打吧!”林初夏笑着说道:“那就太谢谢二叔了,二叔等我电话吧!”林国荣又让她代为问候了一下林家众人,这才跟林初夏道别,挂了电话。
一挂了电话,林初夏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床上,刚刚她都没穿衣服就跳下床接了电话,这会子才觉得有些冷。刑杰一把抱过她,用自己火热的身体去温暖她有些冰凉的身体,还半是宠溺半是责怪地说道:“你啊,一听见电话响,就跟触了电一般,就是没接着不也没事么。这人非要找你肯定还得再打过来的,你看你这衣服也没穿,浑身凉的不行。”
林初夏笑了,她记起前世自己办的傻事来。刑杰见她不虚心接受自己的劝说,还跟那一个劲地傻笑,忍不住就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林初夏突然让人挠到这要害部位,不禁咯咯笑道:“哎,你捏我这痒痒处干嘛?”刑杰蹙着眉说道:“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
林初夏只得说道:“我是想起咱们前世的事情来,那是二零零五年夏天的时候,有天夜里都十一点多钟了,我们两个都睡着了,我隐约好像听见有电话响,迷迷糊糊起来,却从床上摔了下去,结果把左胳膊给摔成骨裂,鼻子都歪了,哗哗流血。你当时睡得香,我一下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只得扯着嗓子喊你。哪知道你醒来,先不问我哪里不舒服,而是指着我的鼻子哈哈地大笑了一通,气得我就想给你两脚。”
刑杰摸了摸鼻子:“我有那么坏吗?”林初夏肯定地点点头:“当然了,前世的你活泼说话又风趣幽默,比起这会儿倒是讨人喜欢得多,只是这嘴不好,跟你爸那是有一拼。整日里没个正行,人都不高兴了,还一个劲地傻逗。哼,那晚你足足笑了五分钟才过来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你说你这人怎样?不过现在倒是稳重多了,这样我更喜欢。”
刑杰听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在没碰到林初夏之前确实是这样的,整日里就喜欢闹,就是连曾老太太也没逃过他的魔爪。小时候,只要一没事他就会跟曾老太太说:“姥姥,咱们俩闹闹吧!”说着也不管曾老太太受不受得了,上前就两只手一阵挠痒痒,直到曾老太太一个劲地喊:“不行了,不行了!”这才罢手。
林初夏见他低头不说话,这才捏了他的鼻子说道:“看看,我问话你都不答了,这是什么意思?”刑杰猛然醒悟过来,搂着她哄了好一会儿才算好。
哄好了林初夏,刑杰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叔打电话过来是啥意思啊?”林初夏这才想起林国荣说的事情,嗔了他一眼:“哎,都是你这冤家,闹得我都把这么好的事情给忘记了。我二叔说了,问咱们什么时候有时间,他给我们发邀请函叫咱们去美国玩玩。”
刑杰想了下说道:“那我先去公司看看最近手头上的事,看还有多少没办的,办完了能到什么时候有时间。”林初夏想了想也就没多说什么,两人这才起来去了光华路。
没想到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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