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起来，结巴地问：“那该怎么办呢？”

    “能怎么着，听天由命吧。”二蛋无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二蛋，你怎么啦？垂头丧气的？”这时新当选的村牛主任来了，关切地问二蛋，鼻子还四下用力嗅着，目的看鸡粪的臭味发源于何处？他家吧，养牛蛙，在村里的小河圈了个池子养，今天早晨起来去看牛蛙，发现牛蛙全都跳到了岸上，还死了不少，就急忙寻找原因，很快找到了，发现了河水粪便超标，就怀疑上游有人往河里倾倒鸡粪，就一路顺河查上了，最后顺着小水道查到了二蛋家这块。

    二蛋摸了一把哭丧的脸，笑了笑说：“没怎么回事？你这是到哪去呢？主任。”

    “咱们村的河水被鸡粪污染了，我养的牛蛙还被熏死不少呢，我正寻找污染源，寻到这了，你知道这附近谁家养上鸡了？”牛主任四下张望着，寻思谁家有可能养鸡？

    “哎呀，”二蛋的身形因为震惊又矮了一分，连忙撒谎说：“这附近谁家也不养鸡呀，你这牛鼻子是不是坏了 ？”

    翠红也立即明白了如果牛主任发现鸡粪是他家弄出去的，不吭声也得赔偿人家死了的牛蛙，而这几年牛蛙价格上涨 ，一般人还吃不起，所以她估计需要很大一笔费用，就也帮衬着说谎：“什么鸡粪味，我怎么闻不到呢？闻到的反而是爆米花味呢。”边说还变四下用力用鼻子嗅着。

    牛主任笑了笑说：“你们也真逗，忘了咱们是本家了么？特别是二蛋，我爸爸和你爷爷不是亲兄弟么，你还叫我牛主任，取笑说我是牛鼻子？”

    二蛋连忙笑着改口道：“叔，你就别寻了，这附近没有谁家养上鸡，我前几天往地里拉了几车鸡粪当肥料，估计是昨晚下了雨，雨水把鸡粪冲到河里了，天要下雨，能怨谁呢？”

    “昨晚没下雨吧？”牛主任四下看了看，见根本没有下过雨的痕迹，立即明白了，指着二蛋的鼻子说：“二蛋，是你故意往河里倒的鸡粪吧，因为我曾经带着计划生育的找你，最终让你家翠红做了绝育手术，心里有恨不是？”

    “你看我大板牙，高颧骨，正脖子，是那样的人么？叔，我不记恨你，我真没有故意往河里倾倒鸡粪，没有要你的意思。”二蛋连忙解释，可再怎么 解释也让牛主任改变不了已经确定他故意往河里倒鸡粪的判断申请。

    “哎，这次牛蛙死了不少，损失很大，但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另外我寻思让你家的那五个没有上户的孩子跟着咱们村的人口不多的户上户，解决你们家孩子的上户难题，还有你们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牛主任轻微叹息了一声说：“要是借钱的话，十来八万的随便开口，家里经常有。”他这话说的二蛋和翠红特别不好意思了。

    二蛋红着脸说：“叔，我真的没有往河里倾倒鸡粪。”

    “不用解释了，就是我看着你倒了，也没关系，不就几只牛蛙么？值不了几个钱，行 ，我走了。”牛主任走了几步又转回申请严肃地问二蛋：“听人家说，你们买了个男孩，有没有这么回事？”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没有就好，买卖人口可是犯法啊，行，我走了。”牛主任查点了一下在院子默不作声的几个孩子，没见到传说中的欢乐，就走了。

    二蛋望着牛主任远去的身影，抓挠着头皮说：“这消息传的也太快了吧，是谁把咱们买下 欢乐的事告诉牛主任的？”

    翠红很生气地推了一把二蛋说：“你想啥呢？赶紧想办法怎么往出救欢乐吧？”

    这时二蛋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见是震三虎打来的，就接起说：“黄师傅啊，怎么啦？我正给你准备那些金疙瘩呢。”

    震三虎略微有了点人说话的口气道:“赶紧准备吧，鉴于你的孩子金花主动来给我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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