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黄祖南能听出来,但他会把这种警告当做善意的提醒,所以还不至于不识好歹:“行吧!”
协会会长露出一个笑容:“请上车。”
黄祖南落落大方上了前座。
协会会长开着车,没有说话,因为要去的地方很近,三分钟就到了,那是一个饭店,没有昨天欧阳贵带黄祖南去的那个那么豪华,但其实差不了多少。
包间已经订好,协会会长给咨客报了包间号,咨客带路把大家带进一个很有古典气息的包间。
泡了茶c点了菜,所有服务人员都暂时退了出去,协会会长对黄祖南说:“黄医生你什么属相?”
黄祖南道:“你想问我年龄对吧?不够二十五。”
“哦,真年轻。”协会会长对两队教授道,“你看,我没有说错吧?”
龙教授问:“年轻有为啊,不知道师承何处?”
蓝教授道:“这问题我刚想问。”
黄祖南道:“我爷爷算是我师傅吧!”
“哦,祖传。”龙教授继续问,“你爷爷的名称方便透露么?”
黄祖南道:“我爷爷是个山野村夫,不是你们想那样在什么大医院工作,或者在医学院,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我也是,早前我还在种地,只是有空的时候给村民们看看病。”黄祖南只能说这么多,断然不可能把得了方半吊医书的事情说出来,否则还不要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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