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们有言在先,不过这次他确实是过分了。”文诗秉持客观的说。
“其实吧,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闹也闹过,发泄也发泄过,现在也对好友倾诉了,苏乔宜反倒能冷静下来分析说:“也不都是他的错,怪只怪我爱的太多。”
“你终于还是承认爱他了。”旁观者清,文诗早就发觉苏乔宜对邹学丰的情感,并不若她自己所说的那么无谓。
“是啊,女人嘛,总是喜欢自欺欺人不是?”苏乔宜凄然一笑,“还记得你的那句经典名言不?”
“希望有个人来爱,付出了又怕伤害,只好拼命把爱藏起来”文诗幽然念到。这本是一首她很喜欢的歌曲的歌词,后来听的多了c感触深了,反而觉着这与她的现实情况十分映衬,便时常挂在了口中。
“所以文诗,即便你老说我勇敢,说我敢于尝试,但我想我还是失败了。”声色是落寞的,可苏乔宜到底是苏乔宜,她在文诗的眼中一直也是坚强不倒的。果然,她接着又道:“但失败又何妨,我想我还是执迷不悔的,只要他姓邹的一天不主动跟我提离婚,我也就这么跟他耗着了!”
苏乔宜的话是豪迈万千的调子讲出来的,可作为好友,文诗还是不得不泼她一次冷水。“那要是他提了呢?”再坏的情况也得先考虑着,这是她俩的最大不同,文诗总是向着悲观c消极面想,以求给自己一条后路可退。
“那,也就这样呗!”
苏乔宜淡淡带过,文诗晓得她的意思——愿赌,服输!
起码,她有赌的勇气,可自己呢?
所以当文诗接着说到她最近的困扰,敢作敢当的苏乔宜就帮着她分析。“过去的就叫他过去吧,所以zen一a和程佑哲我们就不说了,以你的性格,吃回头草这种事绝对不是你的风格。”
这点文诗认同,但,“可那天的礼物和花真的很诡异。”
这话被苏乔宜误会了。“怎么?”她提高了声调,“果真情人还是老的好,沧海桑田忘不了?”
“不是,”被逗笑了,文诗淡道:“我只是奇怪。”
“这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所以我们还是转回正题——到底,那剩下的两个你中意谁呀?”
中意谁?这,其实有些不言而喻,答案也早就呼之欲出,她们俩都懂。于苏乔宜,不过是想帮着好友坦承自己的心迹;可于文诗,她还是仍有踌躇的。
“是在乎年纪吧?”
看吧,太了解自己的朋友也不是什么都好,在这么一刻,文诗便被这样一句话搞得有些尴尬。“倒也不全是。”
“什么不是!我看就是!”苏乔宜快言快语的拍板定案。“你可不要跟我说什么身份啊c地位的,我就不信你的思想还这么封建c保守!”
可事实就是如此呀!文诗窘然,最后只得匆匆与苏乔宜告别c挂断电话。
可断联前,尤记得苏乔宜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一句:他可是很枪手的,错过了,你可不要后悔
是了。既然不想后悔,那么她是否应该效仿某位勇敢的小姐再次的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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