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正在那边同文凯还有两个老人家研究国粹呐!”
文诗朝着傅妙琪手指方向望去,只见林致逸落坐在客厅角落那张麻将台子的偏西位置,宣文凯坐对面,而他们的两边则是文诗的妈妈和继父unclejaleel。
她走近他笑说到:“你怎么坐在这边啊?想等着喝西北风啊?”
“你醒啦。”他很惊喜她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难不成你还想我直接睡到八月十五的晚上,等着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十五的月亮圆又圆’啊?”
“哈,会开玩笑也就说明你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噢。怎么?收到花很开心吧?”
“哪有?”她却仍是狡辩。
“咳咳咳。”宣文凯刻意的咳嗽了几声,提示到:“够了吧?要打情骂俏也得等到没人的时候不是?你们俩再说下去,我看我得回房找条棉被盖着了。”
“找棉被干吗?”傅妙琪好奇的问到。
“我怕我会起鸡皮疙瘩到着凉感冒啊。”
“碰!”趁着四个年轻人说笑的时候,文诗的妈妈却出人意表的说了声“碰”,大家方才知道何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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