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情难抑的走姿,就能看出来了。
身边的美女老师也不傻,哪还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这雪白的小婶子肯定和少年有瓜葛,而且刚才的银湖春情想必已经暴露,都怪他,还说没人发觉,讨厌死了!她玉指一扭就捏住了林子峰的手臂,逆时针一旋,似乎在埋怨刚才的歇斯底里,害她出丑!
“小婶子这小脚,啧啧,有时间有机会一定要再上一次,上次在衣铺中只是匆匆感受一遍,若是搂在怀中细细把玩,那如同精致瓷器的鸣琴莲足玉香,那该有多美好!”
林子峰忍着手中疼痛看着那道妖娆身姿快速遁走,转身拉着美女老师的小手就走,杨雪拉半天都拉不开,顿时耳垂发红,脸蛋羞怒:这学生真是太霸道了!不过,还是喜欢,生不来气,肿么办!
此时,与泥墙仅有十步之隔的庭院内。中年男子的鄙夷更加肆无忌惮,看着林母将怀中的黑色木盒摊开,原本上扬的嘴角直接撅上了天,趾高气扬。
婚书纸张都已经泛了黄,打开后一种古香悠悠飘来,折叠的婚书静静地躺在木匣内,风吹动下,好像一张活动的化石。
艳丽女郎只是往婚书是哪个瞟了一眼,就静静地站立着,和大块头黄磊一样,没有多说话。高手大人则伸长了脖颈,不过却不好发言插手,毕竟这是别人的家务事,林父林母都同意默认了。
“这就是婚书,还有信物呢?”中年男子撩了撩风衣,指着那黑色木匣发问,眼中溢出一道精光。
“什么信物,父亲从没有说过,孩他妈,老头子临走前说过吗?”林父满头雾水,看着林母挠了挠头皮。
“没有啊,咱爹临走前,咱俩都在床边伺候着,就只留下这一个木匣,什么也没有说啊!”林母也是一脸茫然,善良的品性让她说出了主动说了实话,即使后面面临的是雷霆暴怒,也丝毫不更改。
“你们竟然想耍赖,想要贪墨信物,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我说先前你们怎么这么爽快,婚书拿的这么利索,原来想贪墨我们洛家的东西,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看看你们这破烂地方,当初真不知道老爷子发了什么疯,非要我侄女指腹为婚嫁到这来,老爷子眼光真是差啊,这破地方有什么好,还有这刁民,贪墨珍贵信物”
中年男子难听的话语如同污水哗啦啦往下泼,林父林母的脸色发白,这绝对是在赤果果的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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