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对于冷冰雪，郝大根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情。不管她是真的昏迷或是装的，把小便灌进了她嘴里。

    “畜牲！你好冷血。连昏迷的人都不放过。”冷冰雪吐出嘴里残存的尿液，咬牙切齿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已经把郝大根切成无数碎片了。

    “黑脸婆娘。提醒你一句。这次是尿尿。你敢再装昏，逃避逼供。下次就不是尿了，而是金灿灿的屎坨坨。保证把你的肚子灌胀。”郝大根扳开她的嘴，把蚂蟥放在嘴边。

    “哇”冷冰雪突然吐了，大吐特吐，连昨晚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身子一软，无力躺了下去。

    “这个吊样子还当杀手。听到大便就吐了。我不服都不行了。不过，我不会手软，更不会心软，你不说，我就一直折腾下去。你的伤势刚稳定。后果是什么，你心里有数。”

    “冷冰雪，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仙桃。也不清楚你们杀手有什么职业守册。可我清楚一件事。以现在的环境，你觉得自己能坚持多久？”刘雨涵帮着敲边鼓。

    “你也是女人。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虐待我？”冷冰雪连刘雨涵都恨上了，恨她见死不救，恣意放纵郝大根。

    “严格说，根弟并没有真正的施展暴力手段，多数是心理战。是你的心理素质太差了。以你的素质，确实不适合做杀手。康复之后，改行吧。”刘雨涵毫不动气，坦然平静。

    “冷冰雪，难道你真的喜欢蚂蟥进去？把老子惹毛了。上下两处一起进。”郝大根抓了一把蚂蟥，冷笑逼了过去。

    “不要！我说。这一次，我真的不再骗你。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诉你。”冷冰雪感觉胃子都缩成一团了，惊恐之下，只有妥协。

    “之前的话，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不用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冷冰雪用尽全身气力夹紧两腿，右手捂紧嘴巴，挪动身子靠在墙上，一五一十说了事情的经过。

    雇主到底是谁。她真的不知道。每次接生意都有中间人。级别高的杀手有职业的经纪人。她只是二流的。还没有职业的经纪人。要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只有找她的中间人。

    金仙桃到底是谁。她确实不清楚。接了生意之后，是中间人透露了金仙桃的行踪。她的任务是杀人，其它的几乎不用管。收到消息之后，她立即追到了神龙山。

    金仙桃为什么独自去神龙山。她也是一无所知。所以，她知道的十分有限。因为职业规则。她的中间人不会轻易透露雇主的身份。一时之间，无法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

    “你真的只知道这些？”郝大根闭上双眼，回想电视和小说里有关杀手的信息，好像真有这样的游戏规则，杀手很少直接和雇主见面，一般是通过中间人或经纪人。

    假设冷冰雪说的全是实话。在金仙桃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他很难弄清楚金仙桃和雇主的身份了，也无法弄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只能被动保护金仙桃，不能主动反击。太吃亏了。

    “二流子，你在不在？我们一家人都来看你了。你的伤怎样了？”楼下的堂屋门口响起杨慧的声音。

    “冷冰雪，立即滚下楼去。你敢多说一句话，我就用蚂蟥塞满你的下面。”郝大根提起冷冰雪放在门口，折回去躺在床上，“皮球姐姐，麻烦你和我演出戏，耍耍他们。”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你的鬼把戏真多。”刘雨涵扑哧笑了，爱怜的白了男人一眼，抓过水蓝色的床单盖在他身上。

    “他们两口子都是坏人，必须整整他们。”郝大根闭上双眼，装模作样的哼了几声，简单说了郝家和杨家指腹为婚的事，指了指楼下，“你下去接待他们。”

    “根弟，你真坏！”刘雨涵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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